“快!快!快!关上城门!”淳于琼副将被突来的喊杀声吓的慌乱不已,还没有等文丑残部全部赶进关内便下令关闭城门。
文丑见状,猛的上前,将正打算关闭城门的士卒一脚踢开,转身爆喝道:“谁敢关城门!”
“文丑!尔等是要造反?”
“哼!”文丑将长刀横在胸前,冷哼一声暴怒道:“造反?他淳于琼得知上艾兵败,可有派遣兵马前来接应?待战事定下,本将倒要在主公那说道说道!”
“你...”副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还不速速让士卒入城,关闭城门!”文丑狠狠的说道:“难道真打算让并州军如此入关?”无奈之下,副将冷哼一声,赶紧指挥士卒入关。
“放箭!”一声爆喝从关外传来,进阶着铺天盖地的箭矢从上空落了下来。项敖在典韦的护卫之下,从在军阵最前方,手中的弓箭急速射出,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
在项敖大军冲到关隘之下不道二十丈的距离之时,文丑的兵马终于磕绊的全部进入了关隘。焦急的副将来不及下令让士卒关闭城门,自己从上前,来到城门机关处,亲自把控机关大喝道:“全部用力,赶快,关闭城门!”
奔腾中的项敖将城门之下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微翘,一声冷哼再次从马背之上抽出箭矢,眨眼之间便搭在了长弓之上。
“嘎吱...砰!”箭矢应声而出,朝着淳于琼的副将呼啸而去。原本拼尽全力操控机关台的副将背脊寒毛骤立,死亡的威胁瞬间便至。危及关头,副将果断放弃机关台,一个驴打滚,朝旁边滚去。奈何项敖射出的箭矢实在是太快,噗嗤一声,仍旧插入了副将的肩头。
副将忍着剧痛,在文丑的搀扶之下,蹒跚的站立起来,惊惧的大喝道:“撤退!撤退!”一旁的文丑在项敖箭矢射出之时便已经有了反应,虽然没能替淳于琼副将当下箭矢,不过在危及之时还是将副将拉到了自己身后。漫天的箭矢改变了方向,大多朝着城门口的士卒射来。
文丑阴厉着双眼,透过城门看向项敖,狠狠的捏了捏拳头,扶起淳于琼副将同时大喝:“将拒马、桐油铺满城门,点火撤退!”
慌乱的冀州士卒在得到文丑的命令之后,终于知道自己该干嘛。虽然慌乱,但是同样精锐的冀州兵马立马执行着文丑的命令,迅速将拒马摆到了城门之下。而负责看管桐油的士卒,没有管桐油是否荡漏,抬着桐油来到城门之下,推桶便倒。
进阶着轰的一声巨响,井陉关城门之下一片火海。虽然淳于琼已经在井陉关之后布置了不少陷阱,但是不知情的文丑,却领着城门的守军,趁着大火之时,开始布防。城内的沙袋全部被文丑哪来堆在了城门之下,企图挡住并州军为数不多的骑兵。
城墙之上的守将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在文丑的命令之下也有条不紊
的开始对着城墙下的并州军发起反击。
“呵!看来文丑也不是太傻!”项敖带着兵马迂回避开城门的大火之后,冷冷的笑了:“既然用火攻防守,那本将被让尔等瞧瞧什么叫火上浇油!”
“阿韦,把大军之中的桐油全部拿过来,让弓箭兵朝城墙之上不停抛射!记得用桐油浸泡麻布,带着箭矢全部抛射过去!”
“诺!”典韦点头领命,策马朝后军而去。项敖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让大军分散避开城墙之上射下来的箭矢。一炷香的时间,城门口的大火仍旧没有熄灭。而关外已经准备就绪的弓箭兵在项敖的指挥之下举起了手中的 长弓。
“放!”项敖一声令下,又是一片漫天的箭矢射向井陉关。虽然箭矢带着麻布失了准头,但是奈何并州军的箭矢太多,射伤城墙的箭矢仍旧不少。箭矢带着麻布射中城墙,甚至城内,被城门口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原本被文丑控制在城门口的火势眨眼之间扩散开来。
“救火!救火!”文丑脸庞之上有血水、有污泥,如今再加上大火之后灰烬的覆盖,几乎看不出文丑本来的面目。但即便如此,一众守城士卒仍旧能够从文丑的声音之中听出来无法掩盖的慌乱。火势在项敖桐油箭矢的引导之下,从城门开始向城墙、城内蔓延。
虽然关内并没有太多民用的建筑,但是为了防守便利,淳于琼在关隘内不远处设立了不少的帐篷,如今火势失控,最先受难的便是为数不少的士卒休憩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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