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郑年蒙了。
老娘压根也没和陈萱儿确认是不是真的,“萱儿,你就是我郑家的姑娘,你记住,郑家大可以换儿子,也不能换你这大媳妇!”
“娘,你不厌我?”陈萱儿楚楚可怜。
“厌你?疼你爱你不及,怎会厌你?你且等着。”老娘说罢转身走出了院子。
陈萱儿一边痛哭,一边瞥了一眼郑年。
郑年茫然地看着她,“你这是哪一出?”
陈萱儿甩了一把砂子丢向郑年,“不要你管!”
老妈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一根腰粗的木棒,身后跟着义愤填膺的工头,显然这根木棒出自他手。
郑年大惊失色,“老妈,你这是……”
随后杀气毕现!
老妈大步走来,气势如潮水喷涌,口中大念,“打死你我权当没你这个儿子,这个儿媳妇老娘用命疼也不为过,你个小兔崽子,今日我和你恩断义绝!”
说着大棍子就挥了过来。
郑年拔腿就跑。
后院追到了中院,又到了前院,再从前院到了中院,再回到后院,三个来回,老妈虽然气喘吁吁,却仍然没有放弃。
到了前院大门口的时候,郑年害怕老妈累坏,只能躲在石狮子后方的墙壁上。
老妈叉着腰,一口一口喘着粗气,身旁几个笑到不行的妹妹搀着老妈。
“小兔崽子,你给我滚下来!”老妈一手托着石狮子的脑袋,一手指着郑年怒道。
“娘你听我解释啊。”郑年不敢跑也不敢下去。
“打死你!”老妈挥动木棒丢过来,郑年赶忙躲避。
此时叶轩也闻声赶到,闭眼王钢蛋走到一旁,对着老妈说道,“婶婶,用此剑。”
“王钢蛋!”郑年骂道,“你还是个人不是?”
老妈管他那个?接过承麟剑就是一丢。
要不说剑是好剑?顿时周身充满剑气,直奔郑年而来。
速度奇快无比。
一招致命。
承麟剑穿透他的衣领结结实实刺入院墙顶。郑年被定在了后方的庙墙上,像是个小鸡仔一样晃荡。
老娘看着郑年,气不打一处来,又捡起地上的石子,从天亮打到天黑。
郑年满头包,身上黑青一大片。
到了夜晚,下方篝火鼎盛,四十多口人就坐在院墙下,陈萱儿端着饭碗开开心心地和郑惜春、王钢蛋、叶轩等人一同吃饭。
而老娘则是慷慨激昂对着众弟弟妹妹说道,“读书也好,做人也好,切不可学你们这个哥哥!”
“你们的嫂子好不好?”
“好!”齐刷刷的声音道。
甚至连襁褓里的三个孩子都伸出了右手示意,一脸决绝。
“他就是个不孝子!今日一天不能给他吃饭!晚上就挂在这里,什么时候醒悟了,什么时候再放下来,若是你们偷偷将他放下来,明日我发现了,连你们也挂上去!”
老妈丢下狠话,微笑着走向陈萱儿,“多吃些,饿坏了吧。”
“嗯!”陈萱儿嘟着嘴,说着眼泪又要流下来。
此时善恶寺门外走进了几个大妈,其中一个大叫着,“郑家阿姐,你借鞭子干嘛?我给你拿来了。”
郑年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