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孩子。
“又在这里吹什么吹!药吃了么?今天看病看了吗?”老妈问道,“大晚上不休息在这里喝风,想死了你?”
郑年连滚带爬跑到了房间,陈萱儿正坐在门口的石凳上和武思燕谈天,二人看到郑年的时候同时站了起来,武思燕冷漠道,“去哪儿了?”
“我去看看老妈饭做得如何了,这不师父在家中做客,自然要弄得好些。”郑年随口胡诌道。
“太医已经到了,进来吧。”武思燕懒得戳破他低劣的谎言,使了个眼色朝向屋内。
陈萱儿抿着嘴,一言不发窃窃偷笑。
郑年垂头丧气跟了进去,太医已经坐在房间了,看到几人进房,站了起来,作礼道,“少卿大人。”
“有劳先生了。”武思燕客气道。
到了床榻,郑年一脸的不情愿,在太医嗔怒的眼神下,只得撅起屁股。
纱帘拉上之后,武思燕坐在不远处,单手一挥,三根银丝窜入纱帘,郑年抓到自己手腕上缠好,瞬间感觉到一阵刺痛。
陈萱儿凑了进来。
“出……去……”郑年龇牙咧嘴。
“我来陪着哥哥。”陈萱儿一脸坏笑,抓着郑年的手。
郑年浑身乏力,狰狞道,“你……气死我……了……”
“哥哥不气,不气。”陈萱儿幸灾乐祸抚摸着郑年的后背给他顺气。
随后一阵刺痛,郑年大声惨叫。
“少卿大人,开始了。”太医道。
郑年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科学技术医学能力落后的时代,被这样治疗了三天。
整整三天!
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方才作罢。
等到事毕,再无疼痛后,郑年满脸红晕。
“少卿大人,毒虫已经彻底清除了。”太医转身从纱帘走出,拱手道。
武思燕点点头,“多谢先生。”
太医将手搭在郑年的手上,先是喜上眉梢,正要说话的时候,老脸震惊,“这……”
“怎么了?”武思燕夺开纱帘,看到了撅腚的郑年。
陈萱儿从方才的幸灾乐祸到了一脸严肃,太医这个表情可不是什么好事,站了起来问道,“先生……”
太医皱着眉,死死地看着郑年,随后拱手道,“老夫从医四十载,从未见过如此荒唐事,少卿大人也懂医术,不妨亲自看看?”
武思燕看向一只手抓在自己雪白屁股蛋子上的郑年,浑身已经被汗液浸湿,非死非活。
“拿来!”武思燕并不避讳,直接从屁股蛋儿上夺来郑年的手,抚于脉搏之上。
武思燕愣住了。
“先生你再看看?”武思燕问道。
太医伸出手来,抚在郑年脉上。
“少卿大人,你再看看?”太医问道。
武思燕伸出手来。
二人又倒腾了三个来回,最后双双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大口大口喝着茶水。
陈萱儿一脸懵逼,走到了二人面前,“师父……先生?怎么了?”
“你说吧。”武思燕对着太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