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每个人生来并非是注定的,这些孩子没有一个人是注定成为孤儿的,只不过贫穷和底层的人对于命运的抗争,没有那么多人注意罢了。”
“孩子,你永远是娘的骄傲。”
郑年站起身来,跪在地上,稳稳地磕了三个头,“娘,谢谢你。”
“去吧,做你该做的事,做娘值得一辈子骄傲的事情。”老娘侧身双手合十,深吸了口气。
郑年大步走出了善恶寺。
没有一丝回头,也没有一丝留恋。
善恶寺的大门口,师爷翁白魁站在那里。
他双手背在身后,面带微笑的看着郑年。
“我想去听个戏。”郑年缓缓道。
“走起。”翁白魁指向杏花楼。
郑年哈哈一笑。
二人就这么走,缓缓地走。
似乎什么都没有变过,似乎这一切都还是一年半之前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
杏花楼人潮汹涌。
但是突然,一伙禁卫直接冲入了房间之中,开始遣散所有的人,将里面的客人,官员,富商,全部驱逐出了楼中。
郑年和翁白魁走到杏花楼正门的时候,早已空无一人了。
罗秀站在大门口,带着笑容看向面前的二人,跪在地上供应着二人。
“罗掌柜,我想听戏。”郑年缓缓道。
“好!好!”
罗秀转身向后,“我给你安排。”
“请。”郑年伸手。
“请。”翁白魁也同时伸手。
二人坐定。
整个杏花楼的上下,空无一人,只有唱戏的姑娘在装扮着。
“钱蛊?”
“钱好多身上啊?是,有了凤凰谷。”郑年缓缓道。
“其二?”
“其他两个?你也应该猜得到。”郑年笑了笑,拿出酒壶将青花月影倒在杯中。
“薛帝?”
“不是薛灵和天帝。”郑年怅然道,“但是你猜对了一个。”
翁白魁缓缓道,“计毕?”
“我没有啊,我可没有任何的计策,也没有什么计划,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郑年扬起酒杯。
“哈哈……”
“哈哈哈哈……”
二人同时笑着。
“防我。”
“那可没有。”郑年缓缓道,“当你没有说出七月初七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翁白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值得?”
“当然。”
郑年闭上了眼睛,“我可没空拯救世界,这些事情,得交给他们来做。”
“善?恩?”
翁白魁问道。
“善恶自在人心。”
郑年仰起头看向舞台之上一道道走入的倩影,“人间正道是沧桑。”
台上的倩影闪动身躯。
“风!”
“萧萧兮!”
“易水……”
“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