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一对,独个不拉袋,儿子不知去向了,妮妮说不知道,鬼才信呢。若她今晚九点之前不将高灿交出来,我跟她没完。随即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妮姐,伸手推了妮姐一把说,你这个狐狸精,赶快去把我儿子找回来。离高考只有六天了,他若有什么闪失,我不会顾及亲戚不亲戚的,绝不放过你,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高灿一口气说到这里,吐出一口气站起来,摇摇头瞅着庄武斌微笑。
武斌急忙问:“你干嘛不进去解围而站在外面看热闹呀?你是否见场面难以收拾,怕给自己尴尬而趁机溜走了呀?”
高灿苦笑道:“庄园主,你看我像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嘛?妮姐听了我爹的话后,慌忙站起来说,表舅公,我这就去找他,你们甭在等我爹娘了,甭向我爹娘告状了,我会找到高灿的。随即关上门,心急火燎地想出去找我。忽然身后表兄喊了一声,高灿,你半家人过来干嘛呀?妮姐突然听到她爹喊我的名字,忙亮起嗓门道,高灿,快回家去复习,人生没有比高考更打紧的事儿,甭让你爹娘为你操碎心,甭让我难做人,好吗?我听她声音嘶哑,急忙转身看着她,见她面黄肌瘦,弱不禁风的模样儿,我慌忙挤上去将她拥在怀里,紧捂住她的手问,妮姐,你得了什么病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你吹走似的。医生怎么说呀?没等妮姐回答我,表兄连忙抢答道,什么病,什么病,钱花了一千余元,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不吃不喝,魂不守舍,夜不能寐的,华高灿,你说是什么病呀?还不是你这个小表弟害的呀?快给我滚蛋,二家甭再来往了,老亲新亲一切到此结束好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家就走独木桥好嘞。你俩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交往下去,只会将妮妮拖成老姑娘。当你风华正茂,前程似锦的时候,妮妮的青春却消逝得无影无踪了,请你别再来打扰妮妮了,快回去复习迎考。我瞅着妮姐憔悴不堪的身影,急迫催促的手势,只得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刚到楼上便收到妮姐的短信了,叮嘱我从今往后甭再惦记着她了,集中一切精力迎接高考。她决定答应钱梅槟的追求了,年底订婚算啦。我看了这条短信,哪能静得下心来复习呀?我立马下楼冲出大门,朝妮姐家狂奔。路上爹看见我急得跟泥鳅倒油锅似的,迅疾上前伸脚踢了我一下。我重重地摔倒在石头路上,这一摔竟然站不起来了,挫断了左手腕,白花花的骨头露出一公分来。痛得我哇哇大叫道,娘,你快来呀,爹要杀亲生儿子了。谁知这一高喊,竟然被在水池边洗衣服的毛妮妮听到了,她急忙丢下衣服急冲冲地向我跑来。我爹见她靠近了,伸手狠狠地搧了她一巴掌。并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狐狸精,把我儿子害得这么惨,我今天饶不了你的,随即又是一巴掌搧过去。搞得满水池边洗衣服的人,全都站起来朝路上看西洋镜。本来左邻右舍不知道我俩在谈姐弟恋的,只晓得我俩关系情同手足。那天妮姐被我爹一顿臭骂和扣巴掌,居然弄得满山城风雨飘飘了,议论纷纷,讥笑谩骂,嘲笑挖苦,疯言疯语接连不断,不绝于耳。有的公开嘲弄妮姐,笑她老牛吃嫩草,没有自知之明,不识好歹,迟早会落得没人要的下场,我害得妮姐难做人。那天她不顾我爹的侮辱,一声不响地扶着我朝医院走去。我爹居然对我漠不关心,手腕断了都不愿看一眼,依然若无其事地背着双手,踱着方步,骂骂咧咧地回家去了。妮姐送我到医院治疗,黄坦乡卫生院的医生看了看我的手腕,使劲复位扭转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大叫。妮姐扶着我的手,紧皱双眉,恨不能痛在她身上。她焦急地问医生若是不能治愈,马上去静世医院看看。医生叫我去专业医院做手腕部X光片检查,明确骨折类型,视情况可以采取手术复位后再打石膏固定,一般六周左右可以复查。我一听急忙问,需要六周,那咋办呀?我马上就要高考了。妮姐慌忙安慰道,高灿,你不要心急,我教初三毕业班,马上要放学了。反正你爹闹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我干脆去陪你高考,当你的特别护理得啦。我现在回家取钱去,你在医院等我。没等我回话,她已经转身跑出去了。”高灿咦声叹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