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万事顺其自然,你甭为我操心了。昨晚让你受苦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中午,我请你们五位同志吃饭,不知肯赏脸否?”
武斌注视着她苦笑道:“你请我们吃饭,我是不肯赏脸的。除非,你与华高灿请我们喝喜酒,我们才会全部出席贺喜,岂止五个人哩。我们昨晚去了一趟农场,才晓得高灿根本没去报到。这个小子,昨天下午到底去哪里啦?昨天打他手机一直关机,早上打他手机却是没信号,一直拨不通。你可知晓他的生活习惯啊?”
妮妮摇摇头说:“我反复琢磨,扪心自问,自己对他到底了解多少啊?他对我又了解多少呢?能托付终身吗?这几天日夜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一直找不到答案。你现在问我,我只能说他对我来说是个谜,或许是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我也以为他去了农场的,若是你早上不说,我还想吃饭后去农场看他的。毕竟我是老大姐,没必要跟小弟弟赌气撒娇的。每次斗嘴怄气,都是我先投降的,这次也没指望他先给我认错哦。”
“噢,难怪他被你宠坏了哟。我劝你今天不要去找他,等二天试试看为好,别将他惯得自以为是,骑到你的头上为所欲为。若是二天杳无音讯,第三天,你可以回趟老家看看。山庄到农场有五里的山路,我怕中途出了什么差错,比如一不小心,踩到了摇摆的石块,滑下山去了,生死不明。抑或是被人劫持了等等,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的。”
妮妮听得毛骨悚然,惊恐万状地问:“庄园主,你可别吓唬我哎。他若是有个三长二短,我今生都没脸回家见他的父母了。你快派人去找找看吧!我也一道去寻找,好吗?我早饭也吃不下去了,你快帮我召集几个小伙子吧,这就去农场,那段路最难走的,就下去找找看,好吗?”
武斌点点头说:“行,我跟你想到一块儿去了。与其在这里坐立难安地等待,还不如前往寻找踏实点。可是你不吃饭,哪有力气走路去找他呀?赶快吃饱饭,然后,我找五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随你一起去寻找高灿。若是你不吃饭,那你休想让我帮忙,听清楚了吗?”
“喔,我吃,我吃,我这就吃。”妮妮随即低头吃面包。
毛妮妮吃好饭,跟随庄武斌六个人,急急忙忙地朝雾云农场出发了。一路上寻找,整整花了三个小时才到达雾云农场。压根就没有华高灿的踪影,毛妮妮急得哭了。庄武斌越是安慰,她便哭得越悲伤,坐在农场食堂的餐桌旁打高灿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完全失去了联系。
妮妮将头伏在饭桌上,呜咽着问:“庄园主,来农场这条路上,有没有凶恶的野兽出没啊?高灿会不会被野兽吞噬了呀?我真的好担心他唉。”
武斌拍拍她的肩头说:“妮妮,高灿长得牛高马大的,一般的野兽根本不是高灿的对手,我们在这个农场住了五年,从没有什么大野兽出没伤人,最多是野猪,野猫,野兔、黄鼠狼等等小动物,不会有什么老虎,狼等凶恶的野兽,你甭担惊受怕的。说不定昨天下午回老家了,因你跟他怄气着,他便故意不告诉你,手机干脆也关了,测试一下你是否真的爱他,在乎他,你说呢?”
毛妮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紧盯着武斌说:“庄园主,我左眼挑个不停,华高灿会不会被甘雯丽带走了呀?甘雯丽自读高中开始,一直深爱着高灿,是我的棘手情敌。她想得到的人和东西,都会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去争取的。我的第六感管告诉我,高灿被雯丽带到县城去了,我想给甘雯丽打个电话试探一下,你们觉得呢?”
武斌瞪着妮妮惊讶地问:“你对高灿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呀?咋会想到被甘雯丽劫持了呢?都啥年代了,年轻人还会玩这种伎俩吗?你怎么将事情往歪处想呢?凭我过来人的经验,我猜想他昨天下午是故意声东击西,明说去农场上班,暗中却悄悄地回家扯结婚证去了。因你俩毕竟相爱了十几年,他不忍心将你一个人撂在财务室,心里盘算着白天去农场上班,晚上回来陪你。这样的日子才能过得充实而有节奏感,且每天会感到太阳都是新的,工作劲头也就十足喽。可你是个传统守旧的姑娘,未领取结婚证,不愿与他同枕共眠,他便寻思走后门搞结婚证喽。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毛妮妮听他一席言,陷入了沉思,伸手掏出包里的面巾纸拭干眼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