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灿坐在办公桌前问:“什么事那么神秘,要避开庄园主说话。结婚申请书都是我与妮姐的亲笔字,指纹是那天领证时按上去的,二个都是我按的指纹。法律咨询过了,只要签字是本人写的,指纹全部我按没关系。你想做啥文章呀?你是否听信了蒋美华的混账话儿,去找过黄坦乡的婚姻登记员黄向河啦,他怎么跟你说的?”
甘雯丽喝了一杯茶,盯着高灿说:“因林秀慧与毛妮妮长相犹如孪生姐妹,黄向河一时没引起注意,可是当黄向河准备给你俩发结婚证时,你与秀慧突然说了二句话,秀慧满口外地发音,引起了黄向河的警觉。他知道你们的姐弟恋情,毛妮妮与你是同乡同村人,而你带来的女人虽然身份证和户口本是毛妮妮的,但并非本人。黄向河认真仔细地看了合影照片,二个人飘逸的长发披在脑后,几乎一模一样的,感觉眼睛特别像,鼻子也有点像,可是脸型不像。照片上的妮妮是瓜子脸的,而站在办公桌前的林秀慧,脸型却像是鹅蛋似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然而结婚证已经填写好了,他不好点破了,放着也是废纸一对,便趁你俩没注意,背着你俩佯装敲钢印,而实际上没有按下钢印的。你俩的结婚证没有敲上钢印是无效的的。没有发证单位的结婚证,地摊上买一对,自己填写好,贴上合影照也行啊!你说呢?若不信,你打个电话给妮妮核实一下。当时黄向河将结婚证折叠好递给你,你没看便放进挎包里了。后来被蒋美华偷来给我了,连美华也勿知晓结婚证上没敲钢印哎,此事妮妮前因后果都知道了。她那天在我办公室,明确告诉我,她与你的恋情至此全面彻底的结束了,只想一辈子做姐弟。并说我与你有夫妻相,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叮嘱我国庆节务必到你这里一趟,劝你下山回家复习迎考公务员或事业干部,别在山上浪费青春和精力,而她则在山庄过一辈子,权当出家好了。你甭睁着一双猜疑的目光瞪着我,你立马可以回山庄找妮妮对质的,她与你一个多月没联系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倘若我有半句撒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华高灿咦声叹气道:“让林秀慧白跑了一趟,真是罪过啊!大学四年,我与秀慧走得近的根本原因,也就是看到秀慧犹如看到妮姐,缓解了我的相思之苦。秀慧若是低下头来,头发稍稍遮住了一侧脸,跟妮姐简直是同一个人哩。大一那年,我与她在教室里突然相遇,我脱口而出喊她妮姐,弄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此事成了同学们的笑柄,对我来说往事还历历在目呢。那天办理结婚证时,我与她一直保持沉默,黄向河问什么,都是我作答的,秀慧只是点头或微笑一下。见他拿起结婚证敲钢印时,不小心说了二句话,没想到黄向河听罢,一声不响地捉弄了我们。没事,大不了我带妮姐去乡政府黄向河那里,正式办理结婚登记手续,领取结婚证。你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大丈夫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就认定妮姐是我今生的另一半,谁也别想替代她。即便妮姐违心不肯嫁给我,悄然离去,我也不会娶你为妻的。你休想得逞,快回去吧!我要去看妮姐了。”
雯丽若无其事地微笑道:“好吧,我们一同回山庄,我也正想找妮妮聊聊呢。”
高灿不耐烦道:“你俩是情敌,又非同学,没必要打扰她,甭给我添乱,识相点,妮姐不会听你的胡言乱语的。否则,你这个同学我也不认了。出发。”
门口蒋美华在偷听,庄武斌一掌推开她说:“不关你的事,听什么听呀?一个多月下来,该知道没戏了吧!热面贴冷屁股,七求八拜,失了自尊,有你这样追求男人的吗?你又不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何苦死皮赖脸的追在他屁股后呢?天下的小伙子都死光了,你也犯不着来追他。走,快回去,要么陪我去果园转悠一圈,好吗?”
门里的高灿听见外面的说话声,连忙开门出来问:“你们干嘛呀?我与甘雯丽又没干见不得人的事儿,你们站在门外偷听有意思吗?”
庄武斌微笑道:“我们没有偷听你俩的谈话,在说去果园摘香瓜给你的同学呢。要么摘几个杨桃,带去给妮妮品尝品尝,怎么样?”
高灿大声道:“我不去山庄,摘什么摘呀?你们管自己去忙吧!甘雯丽,你该回去了。我还要去果园碰药水呢。午饭你去食堂吃,这里的伙食费每个月结算一次的,你记在我的账本上好嘞,尽管撑大肚皮吃个够。失陪啦。”
高灿说完推甘雯丽出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门,提着一瓶农药,抬腿朝果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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