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难舍难分

知道吗？”

    高灿注视着她，忧伤地说：“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爱人就行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妮妮落寞伤感地说：“好什么好啊？我感觉很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累，不想再与你谈姐弟恋了，而你早就不想跟我谈下去了，你以为我勿晓得吗？你在我面前说的一套，在外人面前说的又是另外一套，太伤我的心啊！至今还淌着鲜红的血呢，可是只能往肚子里流哦。你与外人交谈时，没想到隔墙有耳这个成语吗？没想到那些话犹如拿钢刀刺我的心吗？高灿，就此结束吧，甘雯丽适合做你的另一半，我不合适，请你离开我好了，各不相欠，两不挂念就是了。”

    高灿犹豫了一下，诧异地问：“我什么也没跟外人说呀！我能说你什么呢？你若是听到什么损你的话儿，也许那两个女人在搞恶作剧，你千万别相信外人的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啊！我对你的爱，明月可鉴哩。妮姐，相爱了十几年，我的人生少不了你，你是知道的。”

    妮妮抬眼瞪着他，万般忧伤地问：“你真的不记得说过我什么吗？不是两个情敌在背后说我坏话，而是你自己亲口跟外人数落我，而被我亲耳听到的。由此，我着手调查到梁仕达的去向，而去找他诉苦。记得上高中时，我有什么苦衷都可以向他全盘倒出来，他是我的情绪垃圾桶，他能包容我的一切。每当我在你这里受气后，我就找他宣泄，抑或是发泄一顿。他就像大哥哥关心小妹妹似的呵护我，疼爱我，懂我顺着我。而我因为比你年长好几岁，时时处处顺着你，宽容你，关爱你，生怕你在我这里受了什么委屈。可我毕竟是个女人，多么希望拥有男人全身心的关怀和宠爱呀！但你不懂我的心，你只知道享受我给你的爱，而从不考虑我的感受和心理负荷。不论你是对的还是错的，从小到大都是我顺着你，呵护你，宠幸你。国庆那晚，实际上我着实不愿意的，你也知道我的为人，可我想到你晚上大老远的跑来看我，加之分开那么长时间了，我不忍心忤逆你的心意，便也稀里糊涂地配合你了。可没想到，你居然在你同学面前吹牛且贬低了我的人格，我听得五内欲崩，泪水横流。没处发泄肝肠寸断的疼痛，便想到梁仕达了，随即去找他倾诉心声。可他的心比我还苦楚，我只得咽回肚子里去了。华高灿，姐弟恋太累了，比你大五岁真的不成体统，当初我感觉不到自己大，可如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许多，你还小，老妻少夫不般配。再说你是外向型性格的人，喜欢且擅长交际，女人缘特别好，不论走到那儿都会招来桃花运，我承受不了醋酸的灌溉了，还是趁早结束吧！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我将一如既往地以妮姐的身份关心你，呵护你，忘了我，放手回去考正式单位，好吗？”

    高灿注视着她，泪眼汪汪地说：“不好。我想起来了，那天早上是一时的兴奋，无意中说漏嘴的，请你别计较，就那么一次，恳请你原谅我，好吗？也恳求你别再跟他联系了，我愿意当你的情绪垃圾桶。爱情是自私的，容不得外人参与，你去找他倾诉衷肠，我真的受不了，真的，妮姐。我好恨自己无能，至今还拽不住你的心。我不想自己的爱人与别的男人来往，更不愿听到什么绯闻。我也会收敛自己的个性，请你相信我，为了爱，我愿为你倾其所有，那怕是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爱情没有年龄界限，只要你嫁给我，我会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有担当的男子汉。呵护你，全身心的疼爱你，我说到做到，请你不要说出伤心绝望的话儿刺激我，我真的受不了。我此生从没有如此爱过一个女人，我不在乎你大我几岁，我只在乎你是否还爱着我，是否愿意嫁给我，请你看着我真心实意回答我，好吗？”

    妮妮瞅着他期待的表情，没有马上回答，慢慢地移步到沙发上坐下，低头沉思。

    高灿伸手挽住她的肩头，低声问：“很难回答我的问题吗？若是你不爱我，已经爱上梁仕达了，那我也不勉强，尽管我依然深深地深深地爱着你，但只要你过得幸福快乐，我今生也就死而无憾了。但你一定要说心里话，对得起我们近二十年的感情，让我也死得瞑目，能做到吗？”

    妮妮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高灿见她满脸是泪水，估摸她肯定在下决心与自己分手，可是又心疼难熬，犹如万箭穿心般的惨痛，故而泪水涟涟。高灿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得站在她的跟前，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