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左右,妮妮开机收到了高灿的信息,本想立马按下删除键的,可是发现文字那么多,便仔细看完。看了这条信息,勿晓得如何回答他?若是回复彻底分手,老死不相往来,心里犹如刀绞般的疼痛;若是回答需要时间和空间来考察思索一番,暂时不要联系,那以多长时间来度量呢?毕竟相爱了二十年,难道对彼此还不够了解吗?实在无法回答他的提问,干脆保持沉默算啦。
毛妮妮哪里知道,华高灿二个星期没见到她的身影,没听到她的声音,没收到她的回复,实在受不了啦。10月0日早上天刚蒙蒙亮,高灿便拎着一个旅行包,匆匆忙忙地离开农场直奔山庄来啦。
高灿刚跨进庄园走到101房门前,突然听见卓依婷说:“庄园主,毛妮妮这段时间行为很反常,对人动辄发脾气,火气蛮大的,同事们都对她颇有微词了。看上去那么娴淑文静的一个姑娘,怎么这几天无缘无故的冲着人家发火呀?况且算账时把钱都报错了。明明是她少付了,她还说我发票看错了,要么说我们钱点错了,她到底怎么啦?每天愁眉苦脸的,一副不愿与人搭话的样子。”
庄武斌唉声叹气道:“她也许与高灿出现了什么状况,也许身体有病,心情不好。每天独来独往的,碰见我连个招呼也不打啦,以前礼貌蛮好的,好长时间没见她笑过哎。昨天下午夕阳西下了,突然跑来找我请假五天,说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有事,问她去哪里办事要这么长时间,可她支支吾吾不肯说,我也不便多问。五天私假太长了,可我见她愁容满面的,拿着请假条的手都在颤抖,不好意思拒绝,无奈提笔批假了。十几天了也没见着华高灿来看她,二个人到底怎么啦?依我过来人之见,谈恋爱时间拖长了,反而难以结成连理枝啊!妮妮的情绪非常颓废低落,八成与高灿有关。实际上二个人没有夫妻相的,干嘛死缠着不放呢?你们甭跟妮妮计较,这几天的出纳之事由我代理。她与你们谈不来,与关文彬倒是蛮投机的。她与高灿闹别扭,说不定与文彬有关。大伙们都看出来了,文彬对她关爱有加。他俩每天相对办公,平时吃饭做事洗衣服都是出双入对的,况且年龄相仿,仅仅比文彬大了一岁,有时候听他们吃饭都在嘀嘀咕咕的,有聊不完的共同话题,说穿了,文彬喜欢妮妮,瞎眼人都看得出来,妮妮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有人喜欢她暗恋她是件美好快乐的事情,可惜她并不开心,明知与高灿有情无缘的,但依然放不下高灿,为他欢喜为他忧啊!你觉得呢?”
“庄园主,我看不懂,勿晓得他们的私事,不发表言论,我回去忙啦,再见!”
高灿慌忙闪到门侧边,卓依婷走后,闪回到门前,忽然听见庄武斌在门里自言自语道:“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华高灿与毛妮妮没有夫妻相呀!妮妮这姑娘怎么走进死梧桐出不来了呢?而我这个外甥却对妮妮咋就痴情不改了哩,刚回去半个月,怎么又跑回来啦?难不成妮妮为了去见他才请假五天哟。”
门外的华高灿听得浑身一震,忍不住伸手敲门道:“庄园主,我是高灿,请开门。”
武斌听到高灿的声音,不亚于十二级台风刮来,浑身不停地打冷颤,双手紧接着按住胸口,待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才慌慌张张地去开门。
“哎,高灿,你什么时候来的呀?吓了我一大跳哩。”武斌紧张兮兮,魂魄未定地问。
高灿镇定自若地说:“噢,刚刚到,气还没喘匀呢。听见房里有动静,试着敲敲门的,没有惊吓到你嘛。”
武斌观摩着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状态,连忙若无其事地说:“你找我谈工作吗?快进房里坐下说哎。”
高灿微笑着跨进房门,平静地说:“我是特地跑来看妮妮的,半个月没见,怪想她的。今天农场事情不多,便心急火燎地赶来了。你们都好吗?妮妮在楼上办公室吧!”
武斌忐忑不安地说:“我们这段时间蛮忙的,听说你在搞新品种的培植研发工作,且有了新的进展,收获颇丰。外甥女在我面前老是夸你哎,常常赞不绝口的,对你倾慕已久哩。若是你不想与她之间有什么绯闻,你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她陷入爱河不能自拔,而贻误了终身大事。听她的口气,你对她也有好感,关心有余,你可要把握好分寸哟,注意一个度字。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你可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再想着地里哟。你与妮妮啥时候结婚呀?这段时间,妮妮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不苟言笑,做事出错,心事重重,愁眉紧锁,吃饭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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