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妮妮说:“妮妮,即便高灿与雯丽有一腿,你也不该道出离婚二个字。天底下哪有上午领结婚证,下午领离婚证的夫妻呀?即使实在忍不住,也得过段时间再说嘛,你这么焦急地说出不负责任的离婚二字,你知道对高灿的伤害有多深吗?毕竟他是真心爱你才娶你的,与别人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况且你比他整整大了四周岁,连父母都百思不得其解哩。你俩相爱了二十年,可谓是知己知彼才领结婚证的嘛。高灿刚才的话是有点过分,但那只是气话,发发牢骚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呢?请你以后说话注意点,不然,高灿的忍耐性是有极限的,这不用我点到你也心知肚明的。你应该了解他理解他,现在就去将他找回来,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小两口吵架不记仇,懂吗?”
妮妮垂头丧气道:“他肯定去乡政府找雯丽了,我没必要去添乱,更不想去见她。”
“什么,雯丽是你俩矛盾的根源吗?”剑英诧异地问。
毛妮妮亮起嗓子道:“没错,他俩一直关系暧昧,高灿舍不得与她一刀二断,她还经常去农场与高灿幽会。而我是在山庄上班的,农场里的员工都以为雯丽是高灿的女朋友。我心中有一股难以言表的痛楚,常常是揪心的疼,故想离婚算啦,趁此不用开始,也犯不着撕破脸痛苦地结束。”
林敏幽怨地说:“妮妮,你仅仅听了雯丽的一面之词,不足为凭。听高灿中午的言论,好像是被雯丽暗算了。你应该与高灿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即使真的有了夫妻之实,已经过去了的就别再追究了,更不要耿耿于怀,刨根问底啦,只要他婚后对你专一就好了。那个男人不出差错的呀?别上纲上线的啦。今后的路还长着哩,如今还没正式开始过夫妻生活哦。往后能不能让高灿收敛些,改掉劣根性,那就看你做老婆的本领喽。”
妮妮听罢林敏的言论,感觉紧要关头母亲总是向着儿子说话的,媳妇毕竟是外人。儿子出轨了还说甭上纲上线的,那么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上纲上线的哩。
林敏见她沉默不语,连忙追问道:“你还是想不通吗?你去把高灿找回来,我来训斥他一顿,看他怎么回答我。”
妮妮仰头轻声道:“算啦,随他去吧,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不再顾问了,太累啦。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丈夫,一丈之外就不知是谁的丈夫了。无所谓,大不了一个人过日子好嘞。”说完拔腿就走。任凭林敏在身后怎么喊叫,她兀自回娘家去了。
华剑英气鼓鼓地说:“老婆,甭喊她了,他俩闹别扭赌气不是一次二次了,年轻人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我们做父母的甭插手,吃饭喽,我刚才还没吃饱矣!”
林敏心事重重地说:“你管自己吃好了,我没胃口啦。高灿总是不让父母省心的,以后够妮妮受的嘞,不知他俩能不能白头到老呢?”
剑英苦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远忧啊!养好你自己的身体就千好万好喽。”
“嗯,你说得没错,我上楼去了,碗筷麻烦你收拾一下吧!我要给高灿打电话,叫他赶快回家,同时与雯丽做个了断,这样藕断丝连的,对妮妮不公平,会令婚姻解体的,你说呢?老头子。”林敏唉声叹气道。
华剑英摇摇头说:“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想参与。”
“哦,那我就管到底了,你不要插手喽。”
“你别不自量力,从小就管不住高灿的,但凡遇到问题都是求助毛妮妮来帮忙解决的。如今他长大成人结婚了,你还能管得住他,我三个不相信。”剑英灼灼逼人道。
林敏听他这么数落自己,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义愤填膺道:“你素来小看我,从不将我放在眼里的,如今还是这副德行,我懒得理你,我去乡政府找高灿好啦。”
剑英慌忙放下饭碗,追出来拉住他说:“你甭去添乱了,依高灿的性格脾气,他既然跟妮妮登记结婚了,就不会随便答应妮妮离婚的,他去找雯丽也许挑明一刀二断的事儿。你若是去说出了不着调的话儿,一旦刺激了高灿或雯丽,后果会不堪设想,事情会不可收拾的。家庭是个讲情的地方而不是讲理的地盘,你还是待在家里静候高灿回来。刚才没吃饱,现在多吃点饭,少操点心,我相信儿子会处理好三角情的。他虽然贪玩淘气,女人缘特好,可是对妮妮的爱是雷打不动的。而妮妮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子,会原谅高灿的偶尔出轨。你要坚信,夫妻之间只要有真爱在,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林敏听他言之有理,也就乖乖地转身跨进家门了,跌坐在竹椅上唉声叹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