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高灿拉着甘雯丽回到了农场,晚饭后,高灿忧心忡忡地盯着雯丽说:“老同学,我刚才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要是被妮妮得知,我带着你来到了农场,她肯定会怀疑我们睡在一起,不会原谅我的。兴许和仕达一起跑到农场来捉奸,你还是去蒋美华那里休息吧!我不想失去妮妮,更不想再违背她了,请你自重自爱,好自为之吧!”
雯丽温柔地说:“既然你拉着我一起来到了农场,晚上在食堂就餐,员工问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说是的,你也没有否定,害怕什么呢?妮妮已经下决心跟你离婚了,不可能跑到这么远的农场捉奸呀!况且怀着身孕,她有力气爬山路吗?你多心了。今天是元旦新年,我们同枕共眠吧!不管今后能否牵手白头,至少能有一个阳历新年,做了一回真夫妻,我不会要你对我负什么责任的,毕竟是我自己爱着你缠着你不放,干嘛拖你下水呢?你不必有心里负担。良宵一刻值千金,早点休息吧!”
高灿瞪着她严肃地说:“除了妮妮之外,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和别的女人上床了,你去美华那里睡觉,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
雯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拿出随身带来的一包药,趁高灿转身洗脸,随即倒进他喝的茶杯里摇匀,立马转身靠近他说:“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了,这就去美华那儿休息,祝你晚安。明天见!”
“噢,你也晚安!再见!”高灿放下毛巾摇摇手道。
高灿洗好脸,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一刻钟以后,大脑有点迷迷糊糊的啦,转身去关门,门没关上都浑然不觉。原来是被雯丽做了手脚,关不进门锁。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高灿不停地打瞌睡,无奈上床睡觉了。
到了八点左右,甘雯丽趁左右没人,悄悄地步出对面的松树林,蹑手蹑脚地溜进了高灿的寝室。
元旦晚上,甘雯丽肆无忌惮地睡在高灿的床上,但没有惊动高灿。
华高灿睡了一觉醒来,思来想去,心神不宁的。琢磨毛妮妮一旦有心事就告诉梁仕达,要是有忧伤心事传到仕达耳朵里,仕达转眼就到了山庄,对她关爱备至,呵护有加,比自己对妮妮还要周到体贴。这样的关怀厚爱不止一次二次了,而是十几年了。所有这一切不得不引起自己的怀疑,要是孩子真的是仕达的,非离婚不可了。
高灿心情异常沉重,脑子稀里糊涂的,转身碰见外边躺着人,以为是妮妮,随即紧紧地怀抱着她,心里翻来覆去惦记着毛妮妮。睡梦里居然呢喃着:“妮姐,痛吗?有什么不痛快的就直接说出来,我轻点哦。妮姐,舒服也要跟我说,男欢女爱是人生至高无上的享受,你怎么以前都拒绝我呢?浪费了多少青春好时光啊!下午,你蛮可爱的,我们好不容易轰轰烈烈地亲热了二回。瞧你累了,我也不再进行第三次了。妮姐,你睡吧!好好睡一觉,就不会太疲累了,待你睡够了,我们再来一次交欢,行么?”
甘雯丽听了高灿的梦呓,得知他俩下午干了夫妻之事,心头醋意浓浓的升上来,心想年轻真好,一天能做爱好几个回合。自己也要来一次夫妻之实,看他能不能满足自己?随即伸手摇醒华高灿。
华高灿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转身搂紧雯丽问:“妮姐,干嘛呀?夜深了,睡觉吧!我好困呢。”
雯丽不敢吱声,伸手抚摸着他的命根子,嘴巴贴着他的双唇,轻轻地吻着。
高灿温柔地问:“妮姐,你不累吗?还想要做爱嘛,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高灿将雯丽当作了妮妮,欣喜若狂地与之亲热,累得精疲力尽了才酣然入梦。
高灿翌日早上醒来,瞥见甘雯丽靠在自己的臂弯上睡觉,急忙喊醒她问:“甘雯丽,我昨晚叫你跟蒋美华一起睡的,看见你出去了的,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呀?还一丝不挂的哩,你的脸皮可真厚哎。告诉我怎么进来的,是否偷走了我的钥匙?”
甘雯丽急忙穿衣下床,伸出手指戳着他的鼻尖说:“华高灿,你自己干的好事,仅仅几个小时就忘了吗?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像个男人嘛?我们之间又不是一次二次了,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的。不然,我要告你强奸罪,送你上法庭判刑坐牢。你昨晚很猛烈地跟我亲热,劲头看起来像是强迫我似的,我将做爱的镜头用手机全部拍下来了,你不想遗臭万年,对簿公堂,就该马上跟妮妮离婚,与我结婚。毛妮妮已经怀了仕达的孩子,她坚决要离开你,你难道忘了吗?你愿意养别人的孩子,可她不领情,你知道吗?我爱的大傻瓜。”
华高灿一脸倦容,唉声叹气道:“真没想到他俩背着我连种子都有了,我还被蒙在鼓里呢。这婚是该离了,但要过几个月再去领取离婚证。”
“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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