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愿娶我这个二婚女人,却不要校长大姑娘。爱情是双向的,仅仅蕙兰喜欢仕达,一只皮鞋搁不响的。男人的心要是真的变坏了,靠跟踪是扭转不了他的心哟。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倘若没有你的背叛,我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吗?红尘就是这副模样儿,看破看开啦,随他去好嘞。”
高灿的脸倏地绯红,战战兢兢道:“妮姐,我深感对不起你,但我是酒后神志不清的时候出轨的,并非心里有意要伤害你。实际上当时发生关系时,我还以为是你的,嘴里一直喊着妮姐,与仕达的性质不一样。你若是不想再次受到伤害,应该盯紧点,我是善意提醒你,你不要老是揭我的短处。我一直生活在深深的自责中,见到你总有一种负罪感,仿佛你现在的一切不幸,都是我造成的。自从你毅然决然地离开我后,我一直没有开怀大笑过,我的人生没有欢乐,只有负疚了,你懂吗?”
妮妮瞄了他一眼,幽怨地说:“我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懂。善意的谎言和善意的提醒,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了,我的青春,我的欢乐,我的职业都被爱情埋葬了。盯紧他有什么用呢?甘雯丽不也死死地盯着你吗?可你不也照样半夜三更跑到我身边来喽。甭说他了,谈谈你一家子吧!雯丽生了吗?二个人关系如何?过得幸福美满吗?”
华高灿盯着神情冷漠的毛妮妮,伤感地说:“我对你实不相瞒,但请你保密。雯丽于7月1日,在西岭县妇产科产下一个女婴,可不知为什么,有人对我家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居然当日将一个男婴送到住院部甘雯丽的床上,留下一封信,说什么未婚先孕生了孩子,没脸在世上苟活着,更无经济实力抚育孩子长大,并说自己是个北方姑娘到南方打工的,被男朋友抛弃了,孩子送人后马上回北方老家,永远不回南方,更不会来认领这个孩子。我坚决不要别人家的孩子,要求当天就抱到县民政局去,由民政局妥善安排孩子。可是,雯丽见是一位大眼睛的漂亮男孩子,斤两蛮好的,说什么肯定是足月产下的健康孩子,一定要收养他,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来抚养成人。我说二个孩子以后不要唠叨太辛苦了,她说自愿收养这孩子,累死也不叫辛苦二字。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懒得奉劝了。雯丽通过与医生苦口婆心的交谈,搞了一天的拉锯战,令医生心受感动,同情被抛弃的孩子,最终开出了双胞胎证明,我想送走这个孩子也没办法了,只得将这双孩子的户口都登记在我家的名下了。女儿叫华若诗,男孩子叫华若寻,寻找的寻,意味着他是个弃婴,希望有一天他的亲生父母能来找他。”高灿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妮妮的表情。
妮妮因为老早知晓了此事,毫无惊讶之态,若无其事地说:“一下子成了龙凤胎的爸爸,恭喜你哎。她对你怎么样?夫妻生活过得好吗?”
华高灿瞅着她依然冷峻的表情,轻描淡写地说:“她因为爱我才结的婚,对我当然好得没话说呀!可是你目前的境况,令我捏着一把汗哩。有句话本不该问的,可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不然,我会一辈子心不安的。”
妮妮诧异地问:“我已经为人妻了,你有什么好不安的呢?”
高灿紧张地问:“恕我直言,你俩夫妻生活和谐吗?是否每次都是强迫你逆来顺受的?或者违背你的意愿发生两性关系,有没有存在婚内强奸之事啊?”
妮妮听得满脸绯红,长大丹凤眼瞪着他,困惑地问:“高灿,我是仕达的老婆,不是你的妻子,你无权过问我们夫妻之间的房事,我没有义务向你汇报两性生活是否和谐吧!况且你又不是妇产科的男医生。请你尊重我,不要越权干涉我的私人问题。”
高灿紧张兮兮地瞅着她,神情黯然道:“妮姐,你误会了,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便追问了,你自己学会自我保护吧!”
妮妮听得莫名其妙,坐立不安,心想他为什么突然问起私密话题呢?难道仕达告诉他夫妻生活不融洽吗?男人们在一起聊天,谈论两性话题丝毫不觉得害羞的。是不是仕达对自己的经常拒绝引起了反感,但是对自己不说出来,却向华高灿告状不成吗?抑或是嫌弃自己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他便可以找理由寻小三满足性生活的需求。高灿的提问肯定有缘由的,不是空穴来风那么简单,自己该怎么回答他呢?为什么他背着手伫立窗前,眺望着远处的群山一声不响了呢?为什么他见到自己一直不见微笑呢?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呢?难道他与雯丽之间的夫妻生活不和谐吗?他的提问莫非暗示着他的两性生活很糟糕啊!妮妮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坐到沙发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