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找人查看了住宿登记册,没有发现梁仕达和李蕙兰的名字,他心里暗暗琢磨着,他俩会不会另外找个酒店开房呢?何不在大门口不远处盯着他们。这样想着时,随即跳上车,停在酒店门口左侧的梧桐树下守候。
十二点二十分钟,高灿忽见梁仕达与几个与会者,一道步出酒店大门,没有李蕙兰的身影,他想悄悄地离开算啦。刚想发动引擎,忽见一辆红色的轿车开过来,蹦跶一声停在他的车前,他挽在引擎上的手慢慢移开,双眼盯着红色轿车。
猛然瞥见李蕙兰跳下车,身穿一条红色连衣裙,头发油光闪亮,脸上略施粉黛,双唇红得鲜艳欲滴,一瞧便知精心打扮了一番,兴高采烈地朝梁仕达挥挥手道:“喂,仕达,会议结束了吗?吃过饭嘛?”
仕达急忙走过来,睁大眼睛瞪着她问:“你怎么也来到这里啦?”
李蕙兰娇嗔道:“还不是因为想你哦,特地过来看看你哎。”
仕达严肃地瞪着她问:“此话怎讲?你不是我的妻子,也不是我的情人,而我也没告诉你今天在这里开会,你干嘛尾随而来呢?”
李蕙兰微笑道:“上车说吧,路上说话挡住了人家的路呢。”
梁仕达犹豫了一下,跳上了她的车,随即车子发动朝前开出去了。华高灿急忙调转车头,尾随其后。红色轿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忽见院门打开,出来一位瘦高个男人,大约五十开外。
忽听李蕙兰喊道:“爸爸,我将男朋友带来了,你不会终日唠叨我没找对象吧!你和妈妈给我把把关,看我这位男朋友长得帅不帅,个子高不高?嫁给他怎么样哎?”
仕达连忙挥挥手道:“李蕙兰,你可不要胡扯哎,我可是有......”
李蕙兰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说:“可是什么呀?快进去见我爸妈好嘞。”
梁仕达乖乖地被李蕙兰牵着进门了。
华高灿看不到后面的事情了,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无奈开车朝妮妮家奔驶着。
毛妮妮正在睡觉,梦中听见急促的敲门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穿好衣服出来开门。猛然瞧见华高灿站在门口,惊得睁大眼睛问:“你不是说回家去的吗?怎么又折回来了呢?是不是放心不下我哎。”
华高灿跨进门,随即关上门,气喘吁吁地说:“你知道内情的,故意不告诉我,怕我担心,是不是?梁仕达什么都瞒着你,你被蒙在鼓里呢。”
妮妮揉揉眼睛问:“什么被蒙在鼓里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高灿温柔地问:“你还睡眼惺忪的,很累是吗?”
妮妮哈欠连天道:“没有,只是昨晚没睡好,下午至少得睡三个小时咦。”
“下午睡了,那你晚上怎么睡呀?若你晚上睡不着,白天尽量不要睡,同时进行食补调养,要么我带你回娘家去,调养好身体以后,我再送你回来,怎么样?”
“嗯,娘家不想去了,怕听到闲言碎语哩。你跑回来到底为了何事啊?快点说嘛。说完就回去,仕达半天会议,快回来了。你老婆带着二个孩子,还在医院里,忙不过来,肯定会生气的。”
高灿摇摇手说:“我顾不了那么多,既然来了,首先要解决好你的事情。我离开你家后,谎称是客户谈生意,去找梁仕达秘书,得知仕达在建德市云府大酒店开会,你猜猜看,我看到什么啦?”
妮妮摇摇头说:“我猜不着,也不想猜,夫妻之间最伤人心的,莫过于与别的女人上床睡觉。我的心已经被你伤得残缺不全了,自从被你抛弃后,我无颜见江东父老,远离家乡来到这里打工。当下,仕达是我的一切,他是我最亲的人,我信任他对我的爱,才义无反顾地嫁给他的。若是他也违背了我,未结疤的心又被他狠狠地猛刺一刀,那我还能相信那个男人呢?余生唯有削发为尼,过青灯木鱼,晨钟暮鼓的生活了。实话对你说,在你面前我没有什么好逞强的,如今我的心非常脆弱了,经不起一丁点儿的打击,请你有话就快说,我等不及了,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要是接受不了现实,我也许会突然选择自杀,我不是跟你开玩笑,闹着玩的。”
高灿听了妮妮一席言,心里拿捏不定了,不知该不该跟她讲仕达与李蕙兰的事情,若是她听后自杀或出家,抑或精神受刺激失常,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愧疚一生。况且并没有将他俩捉奸在床,怎么能判断他俩是情人关系呢?场面陷入了难堪的沉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