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门声传入耳朵,继而听到仕达的声音,“妮妮,谁的来电呀?犯得着关起门来接听哟。”
“没事,来了。我妈妈问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喔,子行千里母担忧,怕我照顾不好你的身体吗?”
“不是的,说我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怕你欺侮我,并说十个经理九个坏,妈妈叮嘱我看紧你,多留个心眼,以免重蹈覆辙。”
“噢,那你每天跟着我上下班吗?”
“没必要,你爱干嘛就干嘛去好嘞,只是千万别将自己干进了牢房,明白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牢房与我风马牛不相及哎,你咋会拎出这个字眼来警告我呀,我被搞晕了哩。我好歹也是个科班里出来的本科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遵纪守法是我的经商原则,你有必要说得那么严重吗?”
“哦,没事,随便说说的,碗筷收拾好了吗?”
“嗯,洗好了,我要出去买菜,回来赶写明天的发言稿,你想吃什么呢?昨晚的菜是你吃了,还是倒掉的。”
妮妮微微一笑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胃口就会好的,不论吃什么都行,吃什么都香甜可口。”
“那当然,我每天伴随你左右,你怎么莫名其妙地说出伤心话呢?”
“真是贵人多忘事,夜不归宿的男人,还说自己天天在我身边,昨晚勿晓得搂着谁睡觉哩?”
仕达警觉地问:“妮妮,刚才是不是李蕙兰来电,她在想方设法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她妄想取代你的位置,不论她胡说什么,你都不要信以为真。她是个颇有心机的女人,你是个善良单纯的女子,遇事要冷静沉着地思考一番,别与她说话,电话不要接听,当她是空气好嘞,懂吗?”
妮妮点点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自个儿清楚的,真真假假,我都被搞糊涂了呢,不知你们哪个在撒谎蒙我。”
“你糊涂没事,我清楚得很呢,丝毫没有骗你。你我结婚前,她就对我穷追不舍,死缠烂打的,脸皮厚得跟松糕鞋似的,直截了当地向我求爱很多次,我都一笑而过,断然拒绝。她是个傲气十足,颇有心计,独断专行的女人,对人说话的口吻都是居高临下的,也许年纪轻轻的就身居校长职位之故吧!我对她根本不感兴趣,可她真的爱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追求我,不甘心就此失败在你的脚下。我与她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因为追不到我,便挖空心思找你挑拨离间了。你若是困惑不解的,那你现在就去我的办公室瞧瞧,昨晚的办公室都成什么样子了,眼见为实,我甭费口舌了。”
“噢,那你别干傻事哦,吃一堑长一智吧!”
“嗯,你放心好嘞,我不会违背你的,既然当初断然拒绝了她,而义无反顾地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一辈子的。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们之间没有缝隙,她人岂能凭三寸不烂之舌挑唆呢。”
“那倒是,只要你不出轨,我是绝对不会失身于别的男人,永远不会让你戴绿帽子的,明白吗?”
“明白,谢谢你的理解,我去买菜喽。”
“好的,快去快回吧!”
仕达出去不到十分钟,敲门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妮妮大声问:“谁呀?”
“是我,李蕙兰。”
妮妮眉头紧皱,无奈起床出去开门。抬头瞧见李蕙兰打扮得跟个新娘子似的,门刚开了一条缝,她便使劲推开冲进了里间。
不见梁仕达,转身盯着妮妮问:“我的情郎呢?大清早的去哪里啦?”
妮妮严厉地责问道:“谁是你的情郎呀?请你说话注意用词,不要闭着眼睛说瞎话,有损先生的身份。”
李蕙兰二眼圆睁瞪着妮妮说:“当然是你的丈夫梁仕达啊!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照片。”
妮妮没有回答,却瞧见李惠兰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大信封,气冲冲地掷在桌子上。妮妮见她这副气势汹汹的神态,心里紧张得忐忑不安。伸手捡起信封,抽出三张照片,顿时傻眼了。
梁仕达赤条条地压在李蕙兰身上,二张嘴唇紧紧地粘在一起,二条腿重叠着,分明是做爱的镜头。另一张是拥抱接吻的照片,仕达的背部被李蕙兰抚摸环抱着,二颗脑袋紧贴在一起。还有一张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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