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乾坤见他俩各自走了,急忙跑到雯丽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我们不用去住院部打听毛妮妮了,听了刚才的一番对话,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毛妮妮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啊!既然选择了嫁给梁仕达,远离家乡来到这里上班,就该好好珍惜仕达,赶快生一个孩子出来,让自己忙碌起来,过一个充实丰富多彩的生活,因何将自己搞成了一个植物人,终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呢?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哎。”
“你说什么,毛妮妮变成了植物人,怎么可能啊?她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子,每天乐呵呵的,遇到难事烦恼事,也不见她皱眉头说一句难字,终日无忧无虑的女人,况且男人缘又那么的好,怎么会变成植物人了呢?”
蔡乾坤眉头一皱道:“刚才听高灿与一个方医生的对话,真相水落石出了。要么我们去住院部一间一间地寻找,总会找到毛妮妮的床位哎。”
甘雯丽仰头长叹一声道:“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哎,她虽然是我的情敌,但我对她毫无恶意,我也希望她跟仕达生活得和和睦睦的,祈盼她早日当上母亲。可没想到她却变成了植物人哎,真是替她扼腕叹息啊!”
蔡乾坤盯着雯丽说:“华高灿去看毛妮妮了,我们既然来到了这家医院,干脆打给他电话,问清楚原委,甭跟他玩捉迷藏,去看看毛妮妮后,就径直回家好嘞。”
雯丽犹豫了一下问:“我和你一道来此的,打电话给他,他看见我们俩在一起,会怎么想,怎么说呢?”
“甭思虑那么多,既然来到了这里,理该去看看毛妮妮,若是不想打扰华高灿,你只有一间一间地去寻找毛妮妮了,走,上楼去。”
“好的。我们自己去寻找毛妮妮吧!”
“甭去寻找了,我带你们去见她就是啦。”身后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甘雯丽慌忙转身问:“你是谁呀?从来没见过你哎。”
“我是毛妮妮的公公,梁仕达的父亲梁俊豪,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且知道你是毛妮妮的情敌啊!”
“哦,原来是梁伯父哎。你怎么知道毛妮妮病了呀?仕达告诉你的吗?”
“仕达什么事都瞒着我,即便媳妇客死他乡了,也不会告诉我的,是我觉得蹊跷可疑,妮妮家人也觉得反常,原来定时定期给二个家里打电话的,可是最近一直没给家里打电话,且我们打给她都是仕达接的电话,说妮妮干什么事情去了,一次二次容易欺骗,可是时间长了,我们做父母的难免要怀疑心急的,妮妮的父母每天给我家打电话,我无法交代,便请假跑到这里来啦。我去他单位寻找仕达,云岭山庄的人都说仕达在医院忙得团团转,哪有心思时间上班啊!我觉得更可怕了,就去找门卫打探消息,才得知媳妇病了,但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我急急忙忙地赶到这里,立马去住院部翻看登记册,住院部的医生不给我看,在我痛哭流涕,再三哀求之下,才给我翻看每一本登记册,查到毛妮妮躺在五楼重症病房监护室里治疗,成了一个植物人。你们跟我一道去吧!”
甘雯丽跟紧梁俊豪,三个人心急火燎地跑到五楼重症监护室。猛然发现华高灿也躺在病床上了,医生在紧急抢救似的,甘雯丽急忙冲进去问:“医生,华高灿怎么啦?”
“没事,他累得晕过去了,休息一会儿就会清醒过来的,可能晚上睡不好,三餐茶饭也没吃好吧!你们接他出去后,记得带他去附近的面店吃面条,放个鸡蛋,加点瘦肉和小虾,别的不要吃。”
“哦,知道了。请问毛妮妮怎么啦?因何变成了植物人,躺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医生不耐烦地说:“我只管治疗,别的没有问,你们去问她的爱人好了。病房里不能待人的,你们都出去。他醒来了,你们扶着他一道回去吧!”
华高灿听到说话声,睁开眼睛问:“方医生,谁跟你说话呀?”
“你自己看好了。”
华高灿缓缓坐起来,瞥见甘雯丽和二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外,急忙问:“你跑来干嘛呀?你身后的二个男人是谁哎?有一位无声饮泣,泪流满面了哩。”
甘雯丽转过头瞥见梁仕达的父亲泪水模糊了双目,吓得大声问:“梁伯父,你咋哭得那么伤心哎。高灿,你赶快打个电话给仕达,让他儿子接他回家好嘞。瞧他伤心泪滴的模样儿,仿佛是自己的女儿要去世哩。”
华高灿仿佛悟出了什么来着,见他踱到走廊那端低声抽泣了,缓缓地摇摇头说:“既然他悄无信息地来到了这里,肯定有难言之隐的,还是甭管闲事的好。他们是父子,有什么事情,他自己会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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