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时间不早了,丁葵裘会焦急的,好像发信息来了,还是先回去吃饭,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观赏。”
“嗯,那就下山回山庄吧!”
钱铧钺抬腿大步冲下山去,上山四十分钟,下山十五分钟,将庄武斌远远地落在了屁股后。
钱铧钺回到雾云山庄刚好十二点钟,急急忙忙地去敲101房门,不见动静,赶忙朝餐厅走去。
忽然听见身后丁葵裘喊道:“你回来了,庄园主呢?我等着你们吃饭哩。”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吓了我一跳。刚才去101找你没个人影儿,肚子饿扁了,吃饭去吧!我跑下山的,庄园主慢慢下山,还在后面呢。”
“谁说我还在后面呀,这不是刚好共进午餐吗?”武斌气喘吁吁道。
“噢,你紧追不舍,终于赶上我们的饭局啦。到此做客,你买单的,心疼吗?”
“瞧你说的,还是个知识分子哩,丁医生是我的外甥媳妇,你是外甥媳妇的朋友,当然是我作东啊,还犯得着说出来嘛?我老早叫餐厅准备好农家菜了,快到10包厢吃饭。刚才仕达发信息给我,晚上他回来请客,邀请你们今晚留宿赏月。”
丁葵裘慢条斯理地说:“他的诚意不够,吃了午饭就走,懒得理他。”
庄武斌盯着葵裘说:“你这话我不爱听,我们农场很大,要是背上农药箱开始除虫了,就是几十亩上百亩的瓜果蔬菜,没有完成无法卸下药箱的。你若是去农场亲眼目睹除虫这回事儿,你就知道梁仕达因何来不了啦。除虫是一个队伍的,大家分工合作,任务到人,什么药治什么虫,药水碰洒那一片瓜果蔬菜都是固定的,切不可走错山场果园的,你是个医生不懂农业的道理,不跟你多说了,进去吃饭吧!”
丁葵裘一声不响地走进10包厢,刚坐下便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钱铧钺吓得夺下酒杯说:“你是个有身孕的人,不能喝酒的,尽管心情不好,但也要管住嘴的,优生优育对下一代负责是你的责任和义务。我知道你在乎仕达没来给你接风洗尘,满腹惆怅,但刚才庄园主已经向你解释过了,你应该体谅理解他的农业事业啊!”
庄园主凝视着丁葵裘一言不发,一会儿溜出去给仕达打电话。
“喂,舅舅,有事吗?”
“你有空吗?丁医生好像在乎你的,你没来山庄陪她吃饭,她闹情绪了,你能否尽快地赶回来陪她呀?”
“反正快离婚的夫妻了,随便她怎么想,我还在吃饭,饭后马上去另一片农场除虫了。我已经跟她说过了,晚上回去请客,若是她待不住要回去,那就顺着她好了,要是没别的事,我继续除虫去啦。”
“她吃好午饭就下山回家,你也甭回山庄了。她怀着身孕,你们离不了婚的,再说你已经离过一次婚了,别老是想着离婚,多想想孩子和责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农场就交给你了,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注意安全,带领队伍好好干,争取多接订单,一年更比一年强,明白吗?”
“明白,我办事你放心好了,善待丁葵裘他们,再见啦。除虫去喽。”
“好,祝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保重,再见!”
武斌回到餐桌,不见人影儿,只见餐桌中间的一大锅粉干面锅底朝天了。慌忙离开餐厅朝大门口跑去,瞧见钱铧钺和丁葵裘的车子缓缓地朝山下驶去。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样子丁医生与钱医生蛮登对的么。”
“谁跟谁登对呀,登对啥意思哦。刚才那辆奔驰车里坐着的男女是你什么人呀?我瞅见你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哩。”刚上山的关文彬盯着武斌问。
武斌诧异地问:“你从哪里来呀?今天是上班时间,你咋没向我请假就下山了哩。”
“我天蒙蒙亮就下山去县城办理汇票帐务之事,公事也要向你告假吗?但顺便去医院看了毛妮妮。高灿在那边守着,瞧他俩都是一身的疲惫不堪,眼里布满血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根本提不起精神来,那天是个尽头啊!不知妮妮何时能直立行走哎?说实在的毛妮妮怪可怜的,离婚结婚再离婚,历经坎坷,如今又成了半身不遂的女人,往后的日子怎么打发呀?幸好这个姐弟恋的前夫还算有点良心,日夜守着她,不然,妮妮真成了一个孤苦伶仃的弃妇哎,好叫人揪心哟。”
“听你的口吻蛮同情她的么,仿佛对她还藕断丝连的,你娶了去不就行喽。”
关文彬听了武斌这句话,陷入苦思冥想之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