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焘瞄了妮妮一眼,紧皱眉头忧心忡忡地问:“妮妮,你想先回家还是掉头去医院,你说了算。”
妮妮瞅见仕达紧绷着脸,嘴角整个撅起来,知道他不想掉头去医院了,无奈道:“你俩回家去,我下车,这里附近有个大车站,说不定有车去上海。”随即打开车门下车。仕达慌忙伸手去拉她,结果碰到她的胸脯上去了。
毛妮妮没想到仕达会来这一手,转头怒瞪着他说:“畜生,拿开你的咸猪手。”
前面的熙焘一听有数了,愤愤不平道:“你俩曾经是夫妻,她的胸脯你没摸够吗?要是还想摸,回家就去离婚,然后重新追妮妮,直至结婚,这样,你便可日日夜夜摸她的乳子了。”
毛妮妮惊闻熙焘说出这样的话儿来,心里凉了半截,怒瞪着仕达说:“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不是好东西。打开后备箱,我拿回行李去医院,你俩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仕达心里直喊冤枉,分明是去拉她的手,被她一挡,却碰到她的胸脯上去了,有口难辩啊!瞅着妮妮远去的背影,唉声叹气道:“随她去吧,我们回家,我有急事赶去开大会的。”
熙焘耷拉着脑袋说:“你的车我怕开不好,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由你自己来驾驶吧!”
仕达犹豫了一下说:“你小子想追妮妮吧!她进了车站啦,要去就快点。”
“我要回家帮她筹集医药费的,回去怎么行呢?再说我刚才出言不逊,惹怒她了,肯定不会搭理我啦,还是跟你一道回家算啦。”
“也行,你去副座好了,我自己来开车,系好安全带。”
“嗯,让你辛苦了,真不好意思哎。莫非刚才那一摸,顷刻间疲劳一扫而光了,转瞬间精神抖数喽,我可以呼呼大睡嘞。”
“你这个混球,嘴巴怎么特别臭啊?我被冤枉不算,反要被你讥讽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哩。”
“再吃力个把小时便到家喽。”
坐在车站里的妮妮,一直等不到车子,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在烦躁不安时,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急忙转身细看。猛然瞧见华高灿站在她面前,惊喜得热泪盈眶,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
妮妮见高灿心疼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突然扑进他的怀里,呜呜呜地抽泣起来了。
高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妮妮哭得稀里哗啦,高灿一声不响地拍着她。
哭声终于低沉下来了,妮妮仰起头盯着高灿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高灿唉声叹气道:“儿子病了去上海就医,你怎么瞒着我啊?好狠心哎。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了,但还毕竟相爱的,只不过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罢了。我在辛辛苦苦地寻找你,你却拿跟林瑛亲热的声音刺激我,可是突然没声音了,我感觉不对劲,便打林瑛的手机,他将全部情况告诉我了。我想提醒你一句,林瑛生气三分钟就没事了,你别往心里去,他是发自肺腑的爱着你,你可不要辜负他噢。他说你身边新男友不断出现,真的吗?林瑛的醋劲不比我少啊?我给他打手机说话时,感觉他在抽泣不已,鼻音很重,喉头仿佛被鱼刺哽住了似的,吐字不清楚。”
“嗯,我谁也不嫁了,曾经走了许多弯路,流了好多泪,吃了不少苦,结果一无所有,只剩下一个病恹恹的儿子陪着我,从今往后再也不敢相信男人那张嘴啦,守着儿子了此残生吧!”妮妮避开他多情的眸子,仰头看着广告牌说。
华高灿扶正她的头,面对面地注视着她问:“你因何在这里徘徊,我若是不上洗手间,不泡开水,根本碰不见你,你是回家呢?还是回上海呢?”
“你不知道吗?仕达的父亲得了严重的颈椎病,仕达送他到瑞金医院动手术,我俩在医院不期而遇,他因有急事回单位,我便乘坐他的车回家,可我突然想回去看儿子,便在这里下车了,谁知等了好长时间没车哎,正在焦急万分之际,却遇见了你。我们去上海吧!”
高灿苦笑道:“终究是有缘人啊!走吧,别哭哭啼啼了。”高灿扶着她的肩头,半搂着她离开车站跳上自己的小车。
高灿见妮妮微闭着眼睛打瞌睡,有点疲累不想说话的模样儿,即便有千言无语也只能沉闷不语了。
车子快到医院了,高灿从反光镜里瞥见妮妮在默默流泪,忍不住问:“看你好伤心哎,为了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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