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柳桠出去后,温姝娅落落大方地进来了,微笑着问:“感觉好点了么?”
瑆瑥苦笑道:“醒来就没事了,刚才护士说体温血压都正常,是你非得让我住在这里活受罪,本想回家好好睡一觉的,却被你拿体检软禁在此了。你的好意我不但不心领,反而对你心生不耐烦了,干嘛叫我花那冤枉钱啊?”
姝娅淡然一笑道:“你又不缺钱,干嘛心疼钱啊?体检是好事,对你来说应该每年体检二三次才安全哎。你的健康长寿事关社会和聚通集团的利益,我对你的身体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哎。”
“我是不缺钱,可惜社会上缺钱的人太多了,我将钱省下来可以支助那些需要我接济的患病者贫困者呀!你说呢?”
“难怪西岭县的人说你是个大企业家,更是一个大慈善家,此话一点不假,令我肃然起敬。瞧你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赶紧睡觉吧!我也该去睡觉喽。”
“且慢,林医生,我感觉跟你似曾相识,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呀?总觉得你是我梦中的人,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哎,你那谈吐跟我一个故人像极了呀!她也是个医生,令我不得不将你和她联系起来,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哎?今年几岁了?丈夫干什么的?孩子有几个?分别几岁了,在从事什么职业?人家都说你医术非常高明,西岭县医院里首屈一指的女博士医生,请问你在哪个国家留学归来的呀?能坐下跟我详细聊聊么?”
“深夜一点钟了,不忍心打扰你休息,你先睡觉,待有机会跟你交个朋友,然后再将我的苦难经历告诉你,行么?”
“嗯,也行。谢谢!”
且说赵铭镇离开医院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找毛妮妮了。刚到雏鹰中学传达室门口,便被保安截住了。
铭镇瞪着保安说:“我是毛妮妮的男朋友,我俩已经同居了的,你咋不让我进去呀?”
保安严肃地说:“我知道毛老师的为人,她没跟你结婚,不会随便跟你同居的,再说,若是你真的是她男朋友,你打个电话给她,让她出来接你进去,那样,我的职责做到了,你说呢?”
铭镇瞪着他气鼓鼓地说:“她晚上睡觉都是关机的,我怎么跟她联系呀?”
保安哈哈大笑道:“你撒谎了吧!毛老师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那你压根就没跟她同居,兴许连个男朋友都不是哩。”
赵铭镇气鼓鼓地问:“你咋晓得那么多啊?习惯难道一成不变的吗?她以前在此教书,是个班主任,带着四十几个学生,手机当然日夜开机喔。可她现在是个学生,晚上休息好了白天才可以安心读书呀!”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我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坚守岗位,不允许任何外人在夜间进入教师宿舍,尤其是女教师的宿舍楼,听懂了吗?请回家去,即便是热恋中的情人,也不差这四五个小时哦。”
铭镇低声问:“跑来跑去太麻烦了,我能否在你的传达室坐等天亮啊?”
“我知道你是西岭县首富赵瑆瑥的儿子,你家的别墅距离这里不到一千米,谈什么麻烦?你是想趁我打瞌睡了,便可以溜进去找毛老师,对不对?你承认了,我说不定心一软就放你进去喽。”
赵铭镇惊呆了,小小一个保安员咋晓得那么多哎,寒假明明可以回家去的,干嘛还在这里坚守岗位啊?
“小伙子,还傻站在这里干嘛呀?进去在我沙发上靠一下也行。”
铭镇正想跨进门槛,手机叽叽咕咕地叫起来了,慌忙按下接听键,“喂,喂,谁找我?说话呀?半夜三更的找我啥事呀?”
没人回答,也没挂断电话。铭镇赶忙拿着手机细看来电号码,忽见母亲的来电,吓得赶忙说:“门卫同志,我不为难你了,还是先回家一趟吧!再见!”
铭镇还没进家门,便听见母亲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拍桌子摔东西的砰砰嘭嘭声,奔来奔去的脚步声,慌忙箭一样地冲向冯瑆瓓的卧室,忽见母亲躺在地上打滚,连忙抱着她问:“妈妈,你怎么了?脸色都乌青了呀?你吃了什么呀?”
瑆瓓睁眼盯着儿子说:“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干嘛不接我的电话呀?你知道妈妈得了绝症吗?你知道爸爸出轨了么?你可知道妈妈多么无助呀?我要找你爸爸算账去,我要他跟我一起陪葬。二十年前为了温姝娅违背了我,虽然跟我没有离婚,可他心里一直藏着那个女人,从没有爱过我,与我凑合着过日子,令我抑郁成疾,得了肝癌。为了不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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