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瑆瑥将车停到校门口,下来给妮妮打开车门,妮妮下车后说:“赵老板,刚才在医院都是做给高灿看的,你千万别当真。打从你昨晚拒绝我之后,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也不会去你的小院啦。谢谢你送我回来,快回去吧!”
赵瑆瑥听得汗毛倒竖,扯住她的左手腕,凝视着她问:“你在捉弄我吗?我可是动了真情的,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付出,不会轻易放手的,除非你选择了赵铭镇。”
妮妮避开她的目光,冷冰冰地说:“听说我与你的心上人长得相似,你也许将我当作她的替代品了。”
“不是的,你虽然跟姝娅长得像,但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二位个性完全不同,请你不要与她划等号。我承认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忘却她,但我已经鬼使神差地爱上了你,你是第二个令我魂萦梦牵的女人,这是铁打的事实,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尽管相差了几十岁,但爱了就是爱了,我不想对你隐瞒什么。”
妮妮嘴一撇,长发一甩道:“不好意思,那就请你忘了我吧!再说,你的妻子还在,你也没有资格去追求别的女人,我也惹不起,不敢当这个第三者,请你好自为之吧!”随即拔腿就走。
瑆瑥再次拉住她的手说:“别急,最后一句话,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喜欢我,更甭说爱我,我立即消失,从今往后成为陌路人。”
妮妮气鼓鼓地抽回手,斜视着他说:“甭对我纠缠不休,我不喜欢你,何以言爱,男子汉大丈夫,更是一个腰缠上亿的名人,妻子死后何患无新妻?别扭扭捏捏的,被人瞧见不好,走吧!”
瑆瑥伸手扶正她的身子,面对面地注视着她说:“请你盯着我的眼睛说话。”
妮妮低头看着鞋尖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个大老板咋这么啰里啰嗦的,烦不烦啊!”二手一挥,转身朝校门里走去。
赵瑆瑥看着妮妮上楼进门了,才跳上车没精打采地离开。
妮妮进门听见车子发动了,跨出门槛踮起脚瞅着瑆瑥的车渐渐远离了视线。转身回房,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梁仕达轻轻悄悄地进门,站在床头看着妮妮哭泣。妮妮由大声哭泣变成低声抽泣,仕达等得不耐烦了,大声问:“毛妮妮,你为谁哭得伤心欲绝啊?我站在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你真的没感觉到吗?”
毛妮妮浑身一震,坐起来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的钥匙?咋不敲门?你闯进来是何用意啊?怀疑我跟别的男人在亲热吗?居心叵测哎。”
仕达冷冷地说:“你门没关,用得着钥匙吗?昨晚为谁跳海,现在为谁哭泣?即便你跟男人交合在一起也与鄙人无关呀?反而要为你庆贺,终于名花有主了,少了一个为你做白日梦的人儿喽。”
“你明知故问的何苦呀?嘲笑我没人要吗?谁在做白日梦啊?”
“要是真的没人要就好了,只可惜太吃香啦,老的小的年轻的抢着要哩,包括我自己。”
毛妮妮听得心里隐隐作痛,站起来说:“梁仕达,我们之间毫无瓜葛了,我的一切与你无关,请你别来骚扰我,挖苦我,嘲讽我,贬低我,好不好?”
“你以为我很想来凑热闹么?要不是高灿给我打电话,说你跳海自杀未遂已出院,千叮万嘱让我来看你,我才懒得跑一趟哎。刚才看见他送你回来,我便隐匿在围墙一侧,看着你俩依依惜别,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你能感受得到吗?原以为赵瑆瑥老气横秋的啦,可没想到居然还那么年轻,年轻得令我嫉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近六十岁的老男人了,身材高大笔挺的,不胖不瘦,皮肤还那么细嫩光滑,毫无皱纹,额头溜光闪亮的,看上去活脱脱跟个小伙子似的,与他儿子不差上下,不像父子,倒像是兄弟哎。怪不得你寻思着要傍大款咦!”
毛妮妮听着他酸溜溜的话儿,心平气和地说:“请管好你自己,别管我的事儿。我与你之间已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请你速速回去,我要休息了。”
仕达注视着她问:“你爱上赵瑆瑥什么啦?是不是他的钱?你和他之间相差二十多岁,能有共同语言吗?你做他的情人倒是蛮合适的,捞点钱为华若寻治病,也是一条绝妙的计策,若是动真格嫁给他,那你太吃亏了。白白嫩嫩的富有弹性的丰满胸脯,被一双僵硬而粗糙的手夜夜挤捏,不恶心吗?”
毛妮妮听得忍无可忍了,突然大声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就让他揉捏,咋的啦。你有本事去跟老婆离婚,再来追我复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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