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姳急急忙忙地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瞧见赵瑆瑥手里拿着二块老银元袁大头,急忙伸手接过去细看,随后说:“赵董事长,我压根就没见过老银元袁大头,今天第一次看到,怎么说我盗取了银元呢?”
赵瑆瑥严肃地说:“那你不该接过我手中的银元,我找公安部门去鉴定指纹,若是这上面没有你的指纹,那你肯定不是作案者了。”
陶婉姳随即将银元放在桌子上说:“没关系,就握了一下,查得出时间的。你叫公安部门拿去核实指纹吧!并将我和光玉兰,季娴媛的指纹都取证过去好嘞。”
赵瑆瑥低声问:“陶副总,你愿意报案做指纹鉴定,可是光玉兰和季娴媛嫌麻烦,不同意报案鉴定指纹哎。怕影响了公司的声誉,你觉得有无报案的必要啊?”
陶婉姳大声道:“做贼心虚之人当然不愿意报案呀?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俩联手狼狈为奸,季娴媛想击败我这个竞争对手,好一门心思去努力追求你,你应该猜得出来,是谁盗取了二块老银元袁大头。”
赵瑆瑥瞄了一眼光玉兰,低声问:“你们想私了还是公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没空跟你们耗着的。赶快承认错误,我还可以网开一面,要是报案后得出结论,是你们其中一个盗取了银元,那我就去公安局报案喽。”
陶婉姳摸着兜里的红绸布,低声说:“家丑不外扬,我可以验证出谁是真正的盗窃者,看我的。”立即取出红绸布抖开来,紧接着观察着光玉兰的面部表情。忽听她喔的一声,随即脸色苍白,神情紧张兮兮的。
赵瑆瑥也一直注视着光玉兰,干咳了一声问:“阿婆,陶副总的这一招是有备而来的,我和她都紧盯着你看个不停,你的脸色如今红一阵,白一阵的,你在我家当了几十年的保姆,你的神情变化意味着什么,我和冯瑆瓓都了如指掌,陶副总的这一手,无疑就是冯瑆瓓教给她的。你要怨恨自己不小心,将红绸布掉落在卧室的地上了,冯瑆瓓已经发微信告诉我此事,所以我刚才拿报案来逼你承认,可是你没有及时领悟,如今真相昭然若揭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坦白与季娴媛勾结的缘由吧!再说,你与我外婆是舅表姐妹,在我家干得不错,我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如实坦白偷取银元之事,以及让季娴媛去嫁祸陶副总的事情说个透彻,我就既往不咎了。”
季娴媛紧张得浑身颤抖,光玉兰瞅瞅赵瑆瑥,瞧瞧陶婉姳,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赵瑆瑥扫视了大家一眼,平静地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处理你们三个人的,要是没有如实坦白实情,让我查出与真相不符,那我就六亲不认了。阿婆,甭磨磨蹭蹭的啦,我的时间有限,快点说出来。季娴媛,你甭坐着颤抖,给大家沏茶送上。”
光玉兰喝了几口茶,吞吞吐吐地说:“还是老女主人冯瑆瓓厉害呐。看来我的老脸要丢尽了,请你们为我保密。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大家听吧!当初侄子结婚那天,我见到了二块老银元袁大头,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这二块银元,梦想着偷来给儿子的,可是儿子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实人,要是被他知道我偷了侄子的银元送给他,肯定要受到奚落拒绝的。由此我放弃了偷银元的念头。那天侄子跟陶婉姳离婚后,偶然得知二块银元被侄子收藏在衣柜里,而赵铭镇即将跟同学曲婉婷结婚,我作为长辈,没啥可送的,觉得丢脸,随即想起二块银元价值不菲,便趁着侄子叫我给他家打扫卫生的时候,悄悄地偷取了衣柜西装兜里的二块银元,侄子至今未发现银元不见了。当时琢磨着,要是被侄子发现了,就说他前妻偷走了,他可能不去追求此事的。后来因为瑆瑥与瑆瓓离婚了,季娴媛想着嫁给瑆瑥,找我帮忙如何击败陶婉姳,我由于对婉姳有成见,恨不能报复她一顿的,既然机会送上门来,我便立即答应了季娴媛的要求,与她一拍即合,并将自己偷取银元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并叫她将银元放进陶婉姳的卧室里,让她趁着我们查找不出银元的时候,再突然出现寻找。实际上是季娴媛将银元藏到天花板上去的,事情就是这样,没有一句谎言,但愿瑆瑥看在你外婆的颜面上,放我一马。也希望你接纳季娴媛,未婚姑娘肯嫁给你,你应该感到欣慰才是。陶婉姳是个二面人,家里家外不一样的,性格脾气比冯瑆瓓还差,你千万别被她迷惑了。阿婆都是为你好啊!我余生的心愿就是完成你外婆的遗愿,帮你看管好赵家,服侍好你的饮食起居,恳求你不要辞退我,我将继续做你家的保姆,直到我做不动了才离开赵家,行么?”
赵瑆瑥看着泪流满面的光玉兰,离开办公桌,来到玉兰身边,拍着她的后背说:“大家听好,谁也不得将今天的秘密外泄,不然,休怪我无情无义。阿婆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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