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皮,甚是赞赏的看了赵逸尘一眼:"可以啊,年轻人,这样能够忍痛,以后未来发展前途宽广啊。"
赵逸尘有点不明白在,这两个有什么密切的联系关系么,于是就当做了是这个老人为了大鹏鸟的毛,恭维自己了。毕竟是生意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出怎么样的牺牲。
"但是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还要这样痛苦很多次,直到我能完整地画下来,而且你还要保障不能疼痛的晕厥过去,否者你头上的符印就会看不清楚,我也无能为力,当初还年轻,果然啊,那个时候的符印做的就是狠毒了很多。"说到最后,老人竟然还不忘记夸奖一下自己。
赵逸尘嘴角微微一撇,感叹道:"没有关系,你就尽力的画,能画出多少是多少,今天画不完,我们明天也可以的。"只见老人抬起头,将一直在行云流水的笔停下来了,看着赵逸尘的浑浊疲惫双眼说:"今日事今日毕,我从来没有把事情拖到明天才做的习惯。"赵逸尘点了点头,这个虽然这个疼痛,有些让人莫名的想要晕厥颤抖,甚至是想吐,但是都还在赵逸尘可忍受的范围之内,既然已经有了可以破解的而方法,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赵逸尘再也不用胆战心惊的想着,什么时候就会被那个突然来袭的黑衣人给报掉了脑袋了,赵逸尘眼中稍微有了放松的神色。
老人一不注意扑捉到了赵逸尘的放松深色,于是惊讶的说:"你这个年轻人,真是奇怪啊,难道是只喜欢疼痛?"赵逸尘连忙摇头,他可没有这种恶趣味。
见到已经打趣了赵逸尘,老人又低下头,将脑中的图案画出来,终于在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算是画好了,赵逸尘也是从上一波的痛苦缓冲过来,他刚刚还想吃一副灵药缓冲一下这个痛楚,可是被老人看到了,明令禁止,说是有什么药效会进入脑中,虽然是小剂量,但是依然会对赵逸尘的图案造成巨大的影响,赵逸尘叹了一口气,这个痛苦看来真是只能苦苦的忍下来了。
赵逸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竟然是一点都没有狠黑衣人,或许是因为,他真的是在危险关头直接放过自己,甚至是给了自己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赵逸尘不禁苦笑了一下,莫明奇妙的就是不怎么狠着那个黑衣人。
之后老人将图案画好之后,有走到了赵逸尘的后面,将双手放到赵逸尘的双耳旁,手中的一条粗壮的灵力线穿过了脑子,连接在手中,然而对于在赵逸尘来说,就像是一个钢筋一直在脑中搅动着,让他整个人都痛苦不堪,心绪不宁,赵逸尘能感觉到身上的汗水,在蹭蹭的向下流淌这。
这段时间对于赵逸尘非常的难熬,等着老人将双手放下来,睁开眼睛,走向自己专座的时候,赵逸尘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没有说话,就是立刻身体萎缩了下来,双手趴在了老人的专用桌子上,老人看到了,但是也没有阻拦他,赵逸尘就当做可以默认他用了,虽然这个姿势非常得不舒服,但是赵逸尘已经是没有精力再让自己好好的挺直了身子。
老人很显然也很累了,突然老人想到了怎么能保证赵逸尘一定是有大鹏鸟的尾巴的呢,但是既然都已经这样了,要是突然得知并没有大鹏鸟的尾巴的话,老人绝对会用上自己所有的符印,将面前的人打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的玩笑开不得,开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但是老人还是坚持的在黄纸上按着之前的描绘,继续将四周延伸,赵逸尘瞟了一眼,这个已经是这样的复杂了,一撇一拿,已经是分不清的情况了,但是刚刚听老人说,甚至是还有十次,赵逸尘已经不敢想象,这个符印最终画完之后,会有多么的复杂,强大了。
赵逸尘趴在桌子上,已经整个人都快要脱力了,许久没有这样用力过,出了上次在那个强悍的大阵里面,也是毫无办法。
还没有等赵逸尘多休息一会儿,只见老人再次站到了身后,赵逸尘不得不叹息了一下,这个时间有过的这样快么,不是刚才收取完闹钟的画么?赵逸尘实在是痛的心都些颤颤了。
但是老人都已经站在身后了,而且都已经进行到了现在这个阶段了,如果在放弃,那可不就是太怂了么,赵逸尘叹了口气,于是闭上了眼睛,运转了一部分灵力,将全身上下流失的力量恢复了少许,瞬间睁开了眼睛,在老人想要提醒他的一瞬间,赵逸尘挺直了背部。
顿时赵逸尘的背部就直愣愣的,一丝动静都没有,因为老人的手,已经开始在赵逸尘的脑袋上面吸收里面的图案了。
终于就这样连续的痛苦,终于十次结束了,赵逸尘觉得整个人都废了,甚至是连手动都动不起来,赵逸尘微微的抬起眼皮,看着远处的图案,这个繁杂的图案简直是赵逸尘这辈子见过的最复杂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