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了,他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衣着不说简陋,至少可以称得上是朴素,布料也是粗制的麻布,皮肤也不像长期保养的那般细腻有光泽,应该不是什么社会层级比较高的人。
"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赵逸尘没有再理会叛徒的问题,"既然是叛徒出卖了你们,这个地方你们确定是安全的吗?"
陈胜点点头,说道:"这个地点只有我和吴广知道,其他人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们事前都不知道,包括李迪雅克,所以你可以放心,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终于听到了一点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总好过没有啊!
"现在组织的问题很大啊!"赵逸尘故作深沉地说道,"吴广这是丢了一个烂摊子给我,真是让人烦恼。"
众人听到这话自然是又羞又恼,他们的组织确实差的不止一星半点,但是被别人说破,心里还是不舒服,纷纷恼怒地看着赵逸尘。
"哟,还不服气?"赵逸尘笑了,这群货色还好意思瞪自己,虽说不是一手好牌,至少也没烂到打不了,却生生被打的稀烂,一点获胜希望都没有。
"平时不努力,现在被说破就恼羞成怒,你们也不想想这样合适吗?"赵逸尘斥道。
众人心里想,你这么毒舌地戳人伤口,你怎么不想想合适吗?
赵逸尘思考了一阵,说道:"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这里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大家可以先在这里待着,生活物品什么的我会想办法帮你们带进来。"
"那多谢了!"陈胜和克里带头感谢道。
"至于之后的事情,我暂时没有更多的想法,不过既然吴广拜托了我,我能帮的一定义不容辞。"赵逸尘示意他们不用客气,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克里说道,"马列先生,我并不是在怀疑你,只是想问问吴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赵逸尘看了一眼这个看似弱气的半大男孩,虽然存在感不强,但是看问题的眼光却很毒辣,不过对于赵逸尘这种老狐狸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吴广被救出的时候几乎濒死,被秘密送往我那里安置,也得亏他的命好,现在算是活下来了,但是伤势过重,痊愈的时间还无法确定。"赵逸尘半真半假地回道。
"那我们能去看他吗?"克里一脸担忧地问道。
赵逸尘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你们能不能出去,就现在这个局面,你们要是出去了怕不是连小命都保不了吧。"
克里才想到自己是在被追捕通缉的状态,悻悻地不再言语。
赵逸尘起身走了出去,沿着楼梯向上,走出了柴房,四下查看了一番,见周围没有人在,就转身进了柴房不远处的厕所。
自己已经和姑娘们说了去厕所,至少要装个样子才行,即使这个厕所上的有些久。
赵逸尘没过多久就回到了姑娘怀里,他可是知道这次公干暂时无法报销了,甚至在长远的未来都没法报销,这相当于在用他自己的钱,心疼啊!
就连抱着漂亮姑娘都无法弥补的心疼,刚进来的快乐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真是扫兴。
赵逸尘也没留多久,饮了桌上的残酒就在姑娘们挽留的目光中起身离开。
来时大大方方,走的鬼鬼祟祟就太可疑了。
回到客栈,吴广还没睡下,在闻到赵逸尘身上的酒味时,笑了一下,他知道赵逸尘去了他给的地址。
"怎么样了?"吴广急切的问道。
赵逸尘避而不答,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了你说的那里而不是随便找了间酒肆坐了一下午。"
"你身上的酒味可是那高楼的独有的梅子酒,我的鼻子还没失灵,还是可以闻得出来的。"吴广笑着说道。
赵逸尘无奈的耸耸肩,说道:"你的部下还剩个二十来人,我问了,那是最后的还活着的了,另外你们内部出现了一个叛徒,好像叫什么李迪雅克的,在你炸了大剧场后就直接把你们给全卖了。大致就是这样。"
"可恶!"吴广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板,但是现在连床都下不了的他对几乎任何事情都无能为力。
"我说,你们这个组织是不是太儿戏了?完全就像是喝醉酒头脑一热的产物,要什么没什么。"赵逸尘表示对你们反抗者组织很无奈。
吴广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小心被赵逸尘说中了,反抗者组织确实是他一次醉酒后的产物,那次心情郁闷去喝酒,大醉之后拉上了陈胜等人就成立了反抗者。
但不管怎么样,他是组织的首领,必须要对成员们负责。
而赵逸尘在他眼里是个十分合适的托付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