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她本就不平静的心跳得更快了。
好在阿诗娜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她立刻站直身体,用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笑容躬身行礼,然后笑道:“修大人,是你啊!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修坏笑着近前,阿诗娜忍不住向后退去,修说:“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啊!阿诗娜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发烧了吗?发烧了一定要去看医生了,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不过您这个样子也意外地好看呢!”
修欺身过来,他的脸离阿诗娜只有几厘米的空隙,吓得阿诗娜慌乱地后退几步,她快速地说:“抱歉,修大人,我有事,告辞了。”
她说完提起裙摆,什么贵族礼仪宫廷礼仪都顾不上,直接瞬身离开了此地。
修看着她涨红的双颊和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大声地笑出来。
斯塔不知道几时已经站在这里了,他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修,说:“你对那个女人有意思吗?”
修跳到了栏杆上,他两手叉腰,笑着说:“没有啊!”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修笑着说:“只是想学一下陛下平日里勾搭女孩子的样子,似乎很管用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她刚刚落荒而逃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
斯塔:“……”
有那么0.000001秒,斯塔脑海中出现这么一个念头:陛下,您教坏了我弟弟。
笑得差不多的修从栏杆上跳下来,他手一挥手上就多了一副纸牌,他高兴地说:“我们来玩纸牌吧!王不知道几时才完事呢?”
斯塔皱着眉头说:“王宫里面不能玩这个。”
修鼓起自己两腮,不忿地说:“可是上次我玩的时候,陛下也没说什么啊!”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来嘛!我们一直等好无聊的,难道你是怕输吗?”修靠着斯塔的肩膀眨了眨眼睛说,“没关系,我让你几盘。”
“我不需要你让。”斯塔咬牙切齿地说。
“那就来打一盘。”
“我不。”
“所以你就是怕输。”
“……”
最后斯塔还是被修拉去玩了一个下午的纸牌。
……
……
……
伊特进宫来本来是要向兰瑟汇报工作的,只是现在去肯定是去触霉头,于是伊特就拐去了德林首相那里将手上的工作向他汇报了。伊特从首相那里离开的时候,太阳正在西落,他带着人走出首相的行宫,迎面走来了两个小男孩。
乌黑的头发,紫色的眼瞳,漂亮的像是两个瓷娃娃。他们手拉着手,朝着伊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的随从。
伊特见了他们立刻行礼,“阿瑞亚殿下,阿赫利尔殿下。”
阿瑞亚说:“伊特,卡洛斯和兰瑟哥哥吵架了,是吗?”
男孩说话的时候长长的睫毛轻颤,睫毛下的眼睛清澈如同朝露。虽然说在非正式的场合他是不需要行下跪的大礼的,但是居高临下对着两位殿下说话未免太过不敬了。伊特单膝跪着,看着跟前的两个小男孩,回答道:“这个臣也不是很清楚。”
阿赫利尔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容颜圣洁得仿佛能净化天地一切的污浊。只是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这样的阿赫利尔殿下,伊特却是忍不住心里有些发毛,具体说为什么自己又说不出来。明明阿赫利尔殿下才这么点大,又是这么的天真乖巧,连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温柔地像是天空中和煦的风。
阿赫利尔轻轻地说:“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吧!伊特将军。”
如羽毛一般轻柔的声音,伊特敏锐地察觉到了阿赫利尔对他的称呼,不像他们的陛下,不像卡洛斯殿下和阿瑞亚殿下那样直呼他的名字,他总是称他为伊特将军。
细细一想,阿赫利尔殿下几乎称呼所有的臣子都会带上他的官职,似乎只有对首相他是直呼其名的。
这种区别,在他的心里意味着什么?伊特不知。
伊特笑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虽说事情的始末他的确不是十分清楚。但是之前在门外听到的,结合没进宫前就听来的那些消息,整合起来他其实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伊特边说边在内心诽谤,话说这些事情不是该去问修和斯塔吗?他们两个整日跟着陛下,怎么也比他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