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兹捷勒不知是什么时候走到使臣馆的。
凉意一直都在,菲尔德拉的爪牙跟在他的身后,在没有得到他允许的情况。弗兹捷勒表达了对老师的“善意”,感谢了他们的协助,并表示自己准备前往“使臣馆”与赫特克拉.比安,商讨这一次的事情。
就这么装作平常的模样,来到了这里。
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隐藏在华丽的服饰之下。当他看到使臣馆内驻扎一脸肃穆的勒穆家族的骑士,看到一脸闲散的士兵百无聊赖地望着天空发呆的模样,看着如常被安排在这里的暗哨。
弗兹捷勒背后的寒意更深了,却也是松了口气。
心思慎密的老师菲尔德拉,在发现异常的情况之下,绝对不会让守卫保持寻常的状态。
他会将守卫撤走,在你认为最为宽松的时候将你的机会扼杀。现在虽然难度颇大,可却留存了机会。
如果说有什么人,是绝对不可能站在菲尔德拉那一边的话,那一定是威弗列侯爵,他总是赤裸地表现出菲尔德拉的敌视。原因很简单,托拜厄斯公爵岭每年都需要从收益抽取一部分来拨给威弗列的军队,而这份收益则需要由勒穆家族承担,因为往常托拜厄斯大公都是给收取的金额制定了一个定额,而多余的则由勒穆家族赚取。
利益的纷争往往都是残酷的也因为如此格罗夫与菲尔德拉的关系自然不可能好。
现在格罗夫.威弗列逝世了,可他的手下赫特克拉.比安还在。一个声名赫赫的五阶骑士,再加上他特殊的身份,威弗列所率领军队的唯一幸存人,短期之内他会是新军队的统率。这样一个新力军,绝对会侵犯到勒穆家族的利益。
两者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会是熟络的,即便是熟络,那也是摆在明面上的假象。但是这却是他横起匕首“自救”的最佳拉拢对象。
弗兹捷勒这么想着,他敲了敲门然后推了开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有些暧昧的景象..
一个男子与几个女子厮混在一起在拼凑起来的软沙发上。
“赫特克拉.比安?”弗兹捷勒用最大的勇气询问道。
他记得..赫特克拉.比安是一个自律的王国军人,他的名声仅次于威弗列,难不成军队的灭亡使得他自暴自弃。
如果是的话,那么他的一切计划都得重来。
“弗兹捷勒.托拜厄斯?”在连通的房间里传出了声音,身形挺拔的赫特克拉.比安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赫特克拉直接说出了弗兹捷勒的名字,这很不符合礼仪。虽然弗兹捷勒是大公的儿子,更是公爵的爵位继承人。可在大公真正赋予其爵位之前,也只是一个空有尊贵身份而没有任何爵位的贵族。换句话说,赫特克拉这样的称呼并无什么不妥。
只是往往只有对来人表示不善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称呼方式。
弗兹捷勒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而是询问道:“他是..?”
“亚尔弗列得..我的一个朋友。”赫特克拉回答道。他并不打算暴露亚尔弗列得的身份,恶魔的身份一旦揭露,就会遭到斯廷教国的追袭。
“有点..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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