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婵看着公主的字里,是在问她喜不喜欢那位沈花魁后,慕清婵语气疑惑:“阿厌是怎么知道,沈蓝桉这个人的呢?”她从来没有和阿厌,提过沈蓝桉。
公主又写字,字里的内容是:听宫里人说起过沈蓝桉,所以对这位沈蓝桉花魁,有些好奇,宫里人说,沈蓝桉祸国殃民,不是好东西,是个妖精,我不信陛下姐姐,会喜欢一个不是好东西的人,所以,我特意来问问姐姐。
慕清婵抬起狐狸眼,看见公主炽热灼灼,隐隐闪烁着情意的目光,她神色一怔。
公主意识到目光太过于炽热,瞬间改为正常的神情。
慕清婵蹙下眉。
难不成刚刚,是她看错了阿厌的眼神吗?
慕清婵抿了抿唇,说:“沈蓝桉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却也不是个坏东西,至于祸国殃民,旁人心里把他当成什么样,自然就会把他说成什么人。”
公主闻言,还想写字追问慕清婵,对于沈蓝桉的心思,到底是如何。
倏然间,公主看到慕清婵纤细的腰肢旁,挂着的绿色玉佩,突然冒出深红色的光芒,抵挡住刚刚出现的黑色怨气。
慕清婵看见黑气消失,沈蓝桉送给她的绿色玉佩顿时崩裂的模样,蓦然,她想起沈蓝桉不久前,对她说过的话。
沈蓝桉告诉她,会去研究永久性抵挡黑气的纸条符,不过,他不能确定,到底能抵挡住多少黑气,但是他可以确定,纸条符,不会像是绿色玉佩一样,一次性使用完。
慕清婵想起沈蓝桉说完这些话,就去研究永久性纸条符的事,她微微叹气。
沈蓝桉本身法力就是时有时无,如今去研究纸条符,怕是最近,她都不能和他见到面了呢。
忽地,慕清婵梦里出现血液包裹自己的景象,没多久,慕清婵身上的血液消失,就在这一瞬,慕清婵看见眼前,出现一位面容模糊,身高修长,穿着民国少爷衣裳的人,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另只手里玫瑰花枝的样子。
*
慕清婵睁开含着水汽的双眸,抱着毯子,回到卧室里。
慢慢的,慕清婵手腕上的浅色血管泛起疼痛,她低垂眼睫,看着锁骨上的烫伤痕,已经消失不见的模样,她唇角勾起自嘲的笑。
上次与程知厌说,那是别人烫伤的锁骨,其实是假的,是她自己烫伤的。
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她就想伤害自己,且完全控不住。
突然,慕清婵脑海里闪过恶鬼追她的记忆,下一秒,她的耳边响起小时候,别人说她是个戴助听器的聋子,连她的生身母亲,都骂她是个废物聋子的记忆。
恍然间,慕清婵看见记忆里,那位醉酒的父亲,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就是个讨债的,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你就和你母亲一样,都踏马让人恶心。”
倏地,慕清婵记忆里的画面转变。
画面里的母亲,说慕清婵坑了她这个母亲的幸福,说慕清婵是拖油瓶,然后抬起打火机,要烧慕清婵的耳朵,小孩时的慕清婵吓得边哭,边跑出房间,去找她的父亲。
她看见父亲搂着另一个年轻的女人,亲亲我我的模样,她咬了咬唇,转身去了别的地方。
慕清婵回忆着这些,一时间,脑子里的意识混乱,她按住身旁的桌子,修长漂亮的骨感手指,把桌上的水杯握住,她没握稳水杯,水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慕清婵眼神发空的滑坐在地上,她抬起打火机按住打火开关。
程知厌听见水杯摔地的声音,跑到慕清婵卧室门口敲门,慕清婵意识里,是乱糟糟的,根本听不见敲门声。
程知厌猛的推开门,跑近慕清婵身前弯腰蹲下,看着慕清婵要用打火机,烧住耳朵的样子,他一把夺过打火机,差点被打火机烧到手。
程知厌抱住慕清婵的身子,拍了拍慕清婵后背。
他想,他要是能说话就好了,现在这个情形,他没办法写字来安慰慕清婵。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可他看得出来,慕清婵不对劲,很需要安慰。
程知厌放开慕清婵,他拿出兜里的糖,撕开糖袋,把棒棒糖,放进慕清婵殷红的唇前,慕清婵下意识的张唇,咬住薄荷味的糖。
少年感的声音,就在这时,响在了慕清婵的心里面,让慕清婵回过神后,明确意识到,这不可能是所谓的幻听。
“只要你把道士解决了,你就再也不会每个月自残,你是因为那个道士的原因,你才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伤害自己的身体。”
慕清婵微皱眉心。
她怎么感觉,这道少年感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怒意的样子。
程知厌视线紧盯,皱着眉的慕清婵,慕清婵察觉程知厌在她身侧,她眼眸顿时泛酸,狐狸眼瞳水汽显现,整张小脸,瞬间变得像是小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