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带着记忆中的柔软香馥,令人沉溺其中,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记住一个人的味道是这样的,只要一靠近她,感官就会一下子“蹭”地恢复过来,仿佛被人打翻了某个盒子,所有东西都破蛹而出了。
他只觉得她是一团火,而他亦是,慢慢地在她身上燃成了灰。
偌大的床。上,床头的灯光昏黄,一具精健的高大男躯压制着一个亚麻色短发的赤。裸女人,男人结实的身体线条如豹般流畅有力,古铜色的肌肤上密密渗着汗珠,从肌肉偾张的背部滑过,融在身下女人如羊脂般的细腻肌肤上。
他高大,遮挡之下,只能看到身下女人那两条雪白的胳膊,和同样雪白细腻的纤细长-腿,蛇般盘在他腰间,极成反差的两种肤色缠绕一处,香。艳刺激。
段默岩是真的红了眼,有大半个月没有碰她了。而白月彤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这一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是由他带着自己一次一次到达一片空白的世界。他感受到她因为到达顶峰而紧致,动作越来越猛,她克制而破碎的哭声萦绕在耳边,他渐渐不舍、心疼,慢下来、温柔下来
他的精力实在是太过旺盛,明明在新加坡出差了一个星期大量工作的男人,一到了床。上简直就是如狼似虎,一直等到天蒙蒙亮,才放过了她。
纵欲过度的一晚上,直接导致的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天色大亮,两人还相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天天小朋友今天起来的时候,发现一向都在这个时间点给自己做好早餐的妈咪竟然不在厨房,而餐桌上面也没有自己吃的早餐,他觉得十分怪异,敲了敲卧室的房门却久久没有动静,他索性拧开了房门推门进去,大床一片混乱,天天到底是小孩,还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上学就要迟到了,他屁颠屁颠跑过去就大声喊:“爹地妈咪,上学要迟到了!”
白月彤睡得迷迷糊糊,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折腾人了,她全身就跟被车碾过一样,半天没有清醒过来,只是“唔”了一身,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倒是段默岩一听到儿子的声音顿时清醒了一大半,连忙用被子遮住了白月彤的胸口,自己半坐起来,伸手摸了摸天天的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儿子,你先去外面等等,爹地马上就起来,小声点,不要吵醒妈咪。”
天天点点头,一双大大的眼睛天真无邪,“爹地,你要快一点哦,上学要迟到了!”
段默岩比了一个ok的手势,天天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他赶紧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衣穿上,然后把裤子一套,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又帮白月彤拉了拉被子。他眼神温柔,最后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爹地,我还没有吃早餐。”天天已经穿戴完毕,背着书包等在门口,段默岩一看时间,果然要来不及了,他换上鞋子对儿子说:“没关系,一会儿路上买点吃,今天爹地送你去学校。”
父子两一下楼就看到段默岩的车还停在公寓大厦的门口,司机这会正在车上打盹,段默岩走近敲了敲车窗,司机如梦初醒一见到二少爷立马下车,“二少爷,我对不起,我睡着了。”
“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段默岩想起昨天自己送白月彤上楼的时候跟司机说了让他在楼下等着,原本是打算和白月彤解释清楚再去医院看一看宁娉婷,不过后来自然是没有下来,要是换做平常司机都会打电话问问自己。不过这个老实巴交的司机肯定是因为昨天开车不小心撞到了他们,又被自己给骂了才不敢打电话就这么傻愣愣地等了一晚上。
他又不是那种冷血刻薄的老板,挥了挥手,“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今天不用来开车了,我自己能开,明天过来吧。”
那司机顶着一双熊猫眼,一晚上没休息好精神萎靡,闻言连连点头道谢,“谢谢二少爷!”
段默岩开车带着天天简单地吃了一点早餐,然后把他送到了学校,天天进学校前笑眯眯地跟他打探情报,“爹地,昨天晚上你把妈咪哄开心了吗?”
段默岩愣了一下啊,想起昨天晚上那个香艳刺激的画面,下意识地吞下口水,内心顿时万马奔腾起来,表面却依旧是淡定,他也跟着微笑,伸手摸了摸天天的脑袋,“嗯,哄开心了。”
“爹地以后这样的错误就不要再犯拉,妈咪以前教天天,男子汉是不能欺负漂亮的女生的。妈咪那么漂亮,爹地一定不能欺负她哦。”
段默岩心头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感动。
这是一种生命的延续,爱的延续。这一刻他是如此感谢那个叫白月彤的女人,不管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可是她为自己生下了这个儿子。
“那么天天以后也要好好听妈咪的话,记住不能欺负漂亮的女生。”段默岩将儿子送到学校门口,蹲下身子替他拉了拉衣角,“好了,进去上学,今天傍晚爹地再来接你好不好?在学校乖乖的,听老师的话,知道没有?”
天天一听到爹地晚上会来接自己,笑逐颜开,“知道拉,爹地拜拜!”
“拜拜。”
把儿子送到学校之后,他又开车到了自己旗下的酒店,再酒店自己常用的套房里,洗了一个澡换了一套衣服。和公司的助理交代了一声,今天暂时不去公司了,有事情再联系他,这才准备去医院看看宁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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