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敢!你敢吗?我就是为了证明,我才是那个最爱他的人!”
白月彤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再陪她继续疯下去,她伸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颊,冷冷地说:“随便你怎么想,我没有兴趣知道!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么不好意思,我没有是时间奉陪!”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宁娉婷忽然用一种很严肃的口吻叫住她:“还有好东西你没有看呢,急什么。你不想听,我还不想跟你说呢!等着,我这就去房间去给你拿好东西!”
她说完自顾自地进了房间。白月彤站在门口一时间进退两难。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相信宁娉婷会有什么对于段默岩不利的证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以她的个性完全是可以拿去给段默岩,不管她是出自什么心态,她都不会来找自己,还拿给自己看,到底她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而宁娉婷进了房间之后却是一直都没有出来。
她原本想要离开,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脚步就是不受控制,或许人都有好奇心,今天晚上的宁娉婷实在是很反常,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万一她真的握有对段默岩不利的东西的话,她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害了段默岩?再说,她都有本事弄到她母亲死亡的真相,再加上艾美羽的确是曾经出生在一个比较特殊的家庭环境里面,她又犹豫了起来。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她出来,她不由自主地朝着公寓的房门口走过去。
这个房子的布局和自己以前住的那一套差不多,格局也非常像,不过房子里面有三个房间,她刚才背对着宁娉婷,所以并没有看到她进了哪个房间,于是一间一间轻轻敲过去,最后走到走廊顶头的房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房间应该是主卧,门是虚掩着的,她透过门缝看到里面似乎是有光线,宁娉婷应该就在里面,她试探地叫了一声,不过还是没有人应她,她顿了顿,似乎是听到有流水的声音,她不太确定,于是又推开了一点房门,“宁娉婷?你在不在里面?宁娉婷?你再不出声,我就走了!”
白月彤站在门口等了好半天,依旧是没有声音,她终于觉得不耐烦,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太正常!她干嘛还留在这里陪着她不正常?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没有时间再奉陪了!再说了,就她那么点本事,还对付不了段默岩!
她这么一想,正准备转身走人,谁知道忽然就听到了一声尖叫声。
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辨认出来,那是宁娉婷的声音!出于本能,她一下子就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卧室里面还有一个浴室。
浴室的门做的非常有创意,正面的磨砂玻璃上面,描刻着一幅很著名的画作,她看过这个原图,叫做泉,少女丰腴妙曼的裸体体态栩栩如生,十分应景。她不由分手就巧玻璃门,隔着门高声喊:“宁娉婷?你在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宁娉婷?听到我的声音回应我一声?宁娉婷”
回应她的仍旧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她渐渐地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怎么一个说是来拿东西给自己看的人会进了浴室?刚才那一阵尖叫声又是怎么回事?
她短暂沉默了片刻,便已经做出了决定,“宁娉婷,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你再不回答我的话,我就走了!”
不管她出了什么事情,她实在是没有必要去理会!没准是她玩的什么花样,反正她对宁娉婷这个女人有着很高的警戒心。
却不想这一次从里面竟然幽幽地传来她的声音,十分虚弱,隔着水声,白月彤听得模模糊糊,“我在里面进来救救我”
“你说什么?宁娉婷?”
“救我”
这次白月彤听清楚了,她好像是在说“救我”?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心中其实有一种很莫名的发慌感觉,说不清楚,但是她就是觉得很不安,她到底应该不应该进去?
“啊!”
又是一阵尖叫声,白月彤的心脏猛然一紧,她到底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只是隔着一个玻璃门,里面的女人虽然是自己不喜欢的,可是如果她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她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她咬了咬唇,算了!就当是做好事积德了!
她终于还是在深深呼吸了两口气之后,伸手推开了玻璃门。
推拉式的玻璃门并没有落锁,因为心中焦急,白月彤的动作有点大,刷的以下,玻璃下沿划过地槽,在她的面前大大敞开来。
面色灰白的女人躺在了没有水的浴缸里面,双眼紧闭,一直纤细的手腕垂落下来,血液在原本洁净的地砖上面肆意地滴落流淌,触目惊心。
白月彤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心脏仿佛都有片刻停止跳动,她不敢动,只觉得这一切就仿佛是噩梦,那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一点一点顺着地砖滑在了自己的脚边,她就跟被针扎了一样,想要尖叫,却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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