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是如何说服太后的。根本就不用说服,这帝后能够好好的在策延身边陪着他就好了。
太后早就看出了自沈醺消失后,皇帝的一举一动可都是在朝着死而靠近着。
是她,将自己的儿子养成这般,是她太过古板和强势了。以至于,让孩子一步步的对女子感到本能的远离。
“你说,母后在想什么?”二人散步路过了后花园,碰巧的遇见在亭子里若有所思的太后。
沈醺手轻推了推羌策延,“无论她在想什么,你上前都顺着她便好啦。”
见着帝后要走,皇帝不舍,“那你呢,急着去何处,不陪我?”
太后,应当是不想看见自己的才是。沈醺抿了抿嘴,笑道:“我回寝宫等你了。”
“啊…好吧。”羌策延静悄悄的松开了沈醺的手。
这时,在亭子中的太后,唤道:“怎的都到哀家面前的,还说着悄悄话。”
沈醺离开的脚步一顿,转身着行礼。羌策延一声“母后”,沈醺却是不知如何称呼,只好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态。
“怎么,帝后不打算唤唤哀家,竟是被皇帝宠得没有人样,不懂规矩了呢。”太后可是一直在等着沈醺开口。
沈醺行礼的身子更低,“见过太后,我……”
他这身份很是尴尬,已经不是丞相,又不知太后对自己是否是允许自己唤她……
“唤一声母后何其难,哀家可是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对的事吧。”太后冷凝着张脸,已经说得如此明白,要是沈醺再不唤她,那她的面子可就是丢没了。
沈醺面上难掩喜色,温软道:“母后。”
一直处在二人中间的羌策延才是最缓气的那一个。
“那便是起身了,帝后何须同大臣之礼对着哀家,以后同皇帝那般,道一声母后便可。”太后的鱼尾纹,开始因为笑意而深。
沈醺眸底的笑意也爬上了眉梢,“儿臣知晓。”
他们随后也是论着平民百姓的那些家常。太后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以相处,沈醺慢慢的,变得是不再拘束。
回到寝宫时,沈醺简直高兴坏了,没脱鞋就直在龙床上打滚着。
皇帝走进,帝后如此一般像小孩子,一些无奈又带着浓浓宠溺的摇了摇头,停留在外室,抿着茶。
“羌、羌策延,我痛……”
闻声,皇帝放下茶杯立即是走进。发现是玩得过火的沈醺,如瀑的长发缠绕住了发饰。
走过来,坐下,将沈醺的头轻放于自己腿上,羌策延慢慢给他解了。
头发无可避免的被扯,沈醺皱着眉委屈道:“痛。”
“以后不要这般了。”
沈醺抬眸,“不要哪般啊。”
趁着这个绝佳的位置,沈醺偷偷的解了皇帝繁琐的服饰,手已经在不老实了。
羌策延身子一绷,继续给着沈醺顺头发,不知如何说了。
其实,沈醺这般也还行。
彻底的解开头饰,沈醺起身便是将羌策延压倒,奶凶的威胁:“不许说我。”
羌策延将沈醺圈在怀里,动作轻柔到仿佛稀世珍宝一般。
“怎会舍得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