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东其实并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并不是他不懂浪漫,而是不喜欢费这个心思,特别是在进入社会后,就很少再玩花前月下、诗和远方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和姜苗苗交往这几个月,直到不久前正式确定关系后,姜苗苗也从来没有跟他提过什么要求,可越是这样,陈耀东反而越觉的亏欠良多,不知这算是良心发现还是男人的贱骨头。
所以这次姜苗苗的生日,他难得地浪漫一次,准备了不少的东西。
只是,仪式感却有点差强人意。
吃过烛光晚餐,唱完生日歌分完蛋糕,陈耀东才拿出准备的生日礼物。
没有下跪求婚那一套狗血东西。
陈耀东直接把一个盒子递给了姜苗苗:“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姜苗苗接过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奶瓶。
“喜欢吗?”
陈耀东问。
“喜欢!”
姜苗苗甜蜜又幸福,奶瓶不是给娃准备的,而是一种心意。
代表了男人的宠爱。
是什么礼物不重要。
重要的是心意。
至于后面的其他几样礼物,姜苗苗反到不怎么在意了。
虽然价值不菲,但不及这个奶瓶更有心意。
把盘子收拾完,已经快十一点了。
剩了大半,估计明天一天都得吃剩饭。
陈耀东坐在沙发上,把美人儿抱怀里吃瓜。
穿着旗袍的姜苗苗,端庄优雅中透着一分致命的性感,诱发人强烈的占有欲,让陈老板爱不释嘴,直想连皮带肉一口吞下去,真的想就此缠绵温柔乡,君王从此不早朝。
一边吃瓜,一边问:“你刚刚说给我准备了一份礼物,什么礼物啊?”
姜苗苗抱着他脖子,媚眼如丝道:“你猜猜看。”
陈耀东叫声苦:“猜不到啊,还是你告诉我吧!”
姜苗苗道:“我呀!”
陈耀东愣了下:“你?”
姜苗苗道:“对呀!”
“……”
陈耀东转了个念头,才明白过来,瞬间就大喜过望。
这是准备在她生日这天,把她彻底交给自己啊!
还有比这礼物更让人心动的吗?
估计没有。
陈耀东几乎压不住旖念,腾出手来摸着脸蛋道:“想好了吗,我不强迫你。”
姜苗苗眉眼弯弯道:“那我再想想吧!”
“……”
陈耀东瞬间感觉日了狗,大手落在了上身禁地:“晚了,不准后悔。”
姜苗苗身子扭了扭,抱的更紧了,也更主动了。
陈耀东拦腰抱起她,三步冲进了卧室。
奶奶的终于不用再睡地板了。
两个月没吃肉,真有点憋不住了。
再不来点荤腥,真的会忍不住吃零食。
“把客厅的灯关了呀!”
“一会再关!”
“那把这个灯先关了。”
“不关,我要好好看一下。”
“不准看。”
“我要看!”
“你真是个混蛋!”
姜苗苗觉得羞死了,拉过枕头盖在了脸上。
陈耀东则跪在床头,先从小腿开始。
姜苗苗的小腿很细,圆润嫩滑,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但很有肉感。
又像温润软玉。
一路往上……
姜苗苗身子扭了扭,从来没被打过卡的禁地第一次被采访,甚至隐隐能感觉到某人目光中的灼热,让她脸汤的厉害,然而情到深处自然浓,既然已经决定倾尽所有,唯有将珍藏了二十一年的最宝贵的东西交付出去,才能让这份情坚不可摧。
才能让这份爱地老天荒。
正是:
花径不曾缘客扫。
蓬门今始为君开。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剥去。
一头猪压了上来。
枕头被拿开。
姜苗苗抱住脖子,吐气如兰问:“你怎么脱女孩子衣服这么熟练?”
“……”
陈耀东差点咬到舌头,心里暗呼急躁了,差点忘了这个梗,急中生智想到借口:“我给你说过啊,我卖过一段时间的内衣,还给人卖过衣服。”
姜苗苗不疑有他,敞开身心迎接生命中的第一次洗礼。
这既是身与身的相合,也是心与心的交融。
前奏有点长。
陈耀东准备好久,才轻轻扣门。
“疼,轻点!”
“……”
陈耀东更加轻柔,心里有无限爱怜。
真是第一次。
作诗一首为证:
扉榻轻摇幔帐惊,痴女不知夜色深;
情到浓时意更长,温柔乡里人不醒。
大半个小时后。
飘红点点。
艳丽缤纷。
拿了条床单盖住,也不洗澡了,相拥而眠。
却睡不着。
陈耀东搂着满怀温香,仿佛得到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姜苗苗紧贴在他怀里,似是找到了人生的港湾。
夜色阑珊处,物欲丛生外。
可持心相对,能无语传情。
此时无声胜有声。
陈耀东在思考,这是第二个将珍藏多年的东西送给他的女孩,过往不可追,眼下的却要珍惜、守护,人生得一所爱已足矣,不管以后如何,都要珍惜怀中的可人。
姜苗苗翻个身,相对而拥,大眼睛眨了眨:“你在想什么?”
陈耀东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赖你一辈子。”
姜苗苗拱了拱,缠紧,说:“那我就让你赖一辈子。”
陈耀东也抱紧,相拥而眠。
真是一夜好梦。
半夜又是春风一度,奔袭玉门关。
次日一早,太阳都老高了都还不起床。
姜苗苗枕着他胳膊,灵肉交融后不免有点粘人,指头在他胸口画圈圈:“亲爱的,我忽然有点不想出去了,咱们就这么在房子躺上三天好不好,出去玩也挺累的。”
陈耀东道:“晚上咱可以在酒店躺着啊!”
姜苗苗道:“我不想起床。”
“那就不起了。”
陈耀东掀被子:“我再好好看看。”
姜苗苗还有点不好意思,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并住不肯分开。
折腾半个小时,最终还是起来了。
说好了要去西湖的,三天时间呢,哪能天天都宅在家里。
没坐火车飞机,陈耀东租了一辆奥迪,带着女朋友奔到杭城玩了三天,去了西湖,看了宋城,爬了灵隐山,感觉比全是钢筋楼城的魔都好的多,就是人太多。
迈过最后一步,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
一起洗澡,然后滚床单。
琴瑟相合,水乳交融,大抵就是如此。
陈耀东这几天神清气爽,感觉人生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每次看到街上男人回头,总是忍不住心里得意。
第三天下午回到魔都后,陈耀东就出去了。
生日那天晚上,姜苗苗哭了,这几天已经问清楚了。
心里憋着火呢,总得泄泄火才能畅快。
如果没有资本,那只能憋着。
可是有了资本,就没人愿意让自己受委屈。
找了家咖啡屋,陈耀东打完电话就坐着等。
电话是从姜苗苗手机的来电记录里找到的,之前给她打过不止一次电话。
咖啡屋里没什么人,正好谈事情。
等了足足一个小时,一个二B青年才晃晃悠悠进来。
四下瞅了一阵,过来坐在陈耀东对面。
“你是姜苗苗男人?”
青年打量着陈耀东,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
一看就是个矮穷矬,姜苗苗怎么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陈耀东问:“怎么,不像?”
青年上下打量:“姜苗苗看上你啥了?说吧,叫我来干嘛,我有点好奇,虽然我对姜苗苗比较有兴趣,但还没给你戴上帽子呢,你竟然会找我,不会是要跟我宣示主权吧?”
陈耀东道:“好好说话,早上起来没刷牙吧?”
“草!”
青脸一脸不爽:“你是在教我做人?”
陈耀东点点头:“你知不知道古代大户人家为什么要经常施粥救济流民?”
青年饶有兴致:“为啥?”
陈耀东打发走小哥,道:“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如果一无所有是会死人的,所以那些大户人家才会主动给口吃的,免得那些光脚的哪天闯进他们家里。现代社会虽然繁荣富足了,可我的老家依旧有不少这样的人,只要给的钱足够,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
青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在威胁我?”
陈耀东把手机打开,推过去:“看看,我卡上的余额够不够买你这条狗命。”
青年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就是一缩。
卧槽。
三千多万。
又仔细瞅了眼,确认是银行的短信,不是假的。
陈耀东还在说:“不够的话那就再加,一年一个亿还是没问题的。”
青年脸色难看,穷人可能不知道钞票的威力有多大。
但作为富二代,他太清楚钞票的威力了。
不要说一个亿,就这三千万,也有的是人愿意挺而走险。
扯着蛋了。
青年脸皮抽了一下,拉不下面子:“区区三千万,在魔都还没嚣张的资本。”
陈耀东把手机拿回,慢条斯理问:“你知道一代和二代的区别吗?”
青年沉着脸道:“有话就说。”
“啪!”
陈耀东没有说,而是起身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
这一耳光抽的太狠,用上了全力。
青年措不及防,被抽的差点摔在地上。
顿时眼珠子都红了。
“你敢打我?”
青年一脸不敢置信,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抽过耳光呢!
简直不能饶恕。
“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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