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自己,急忙说道:“恩人,云儿很勤快,什么家务都会做。吃的也少……一天一餐也行,只要一个馒头就已饱了……”
“会不会暖床啊……”成信还没说完,就被秦飞捂住嘴。
“别听他瞎说。”秦飞想了想,点头道:“自从我娘去世之后,家里一直没有个女人帮忙,你也看到了,这里乱得就像垃圾堆。要是你愿意留下,那便留下吧。虽然我们兄弟手里没什么钱,一天三餐还是管的起嘛!”
“还有,别叫什么恩人了。我们也不是什么侠客。我叫秦飞,他是我兄弟成信,我俩说不清谁大。你就叫飞哥,信哥就好了。”秦飞指了指里屋:“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我和成信睡外边。明儿再收拾房子。”
简单收拾一下,房间里恢复了平静,秦飞双手垫在脑后,躺在床上,闻着成信那浓浓的脚气,轻声说道:“老妈说过,人性本善。这次,就让我们兄弟俩试试,如果她真的靠不住。以后,除了你,我再不会信任何人。”
回应他的,是成信一阵响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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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刚亮,秦飞就已出去买了点油条豆浆回来。三人吃罢早餐,秦飞收拾好东西,要去南城分署刑案处报道,临走之前交给梳云一些零钱,让她自行安排。又给成信使了个眼色,便自行去南城分署。
南城分署距离菜市街有五里多地,秦飞就当散步,一路跟熟人打着招呼,到了南城分署。
那儿跟菜市街巡检所一比,简直就是天堂。
雄伟气派的两座一人多高石狮子分立大门两边,六扇红漆大门全部打开,门前还有两名巡检,手按腰刀,面朝大街站岗,看起来十分威武的样子。
秦飞走上前去,将马镇所留下的公文给门卫验过,在他们的指引下,朝刑案处所在走去。
南城分署占地很大,内里分为很多院子,每个院子是一个办事的机构。
刑案处因为要经常出动,所以离大门不远。秦飞走进刑案处的院子,里边十余位精干的巡检目光立刻聚集在他身上。
秦飞抱拳道:“诸位同僚,菜市街巡检所秦飞,今日起调任南城分署刑案处。还请各位以后多多照顾。”
若是几天前,说秦飞,只怕是没人知道。但是如今这两个字,在东都可是赫赫有名。
接了御史大夫女儿的绣球,和燕王世子在菜市街大打出手,还令人惊诧的战胜了对手。
最让人感到深不可测的是,打伤了燕王世子,秦飞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还大摇大摆的调任南城分署刑案处。
八卦传言,说是御史大夫看着俊俏的未来女婿很欢喜,便出头保下了他。谣言,越传越烈,各种版本都有。
无论那些八公八婆给秦飞猜测什么样的后台,事实总是摆在眼前的——人家的确啥事儿都没有。
一群巡检顿时围上来嘘寒问暖,亲热不已,搞得秦飞反倒有些不自在!
正乱作一团,忽然有人厉声喝道:“朝廷给你们发俸禄,就是让你们闲话家常的吗?”
巡检们顿时作鸟兽散,秦飞回头一看,一位身高马大,年近五十的官员走进刑案处的院子。
他穿着黑色镶银边的同知镇署官服,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有不少皱纹,身材微胖,举手投足却很有气势,看样子是做惯了人上人的。
令秦飞更刮目相看的是,他目光深湛,呼吸极缓,显然修为不低。
“你是……”那人看着秦飞问道。
“菜市街巡检所秦飞,今天刚刚调来刑案处。”
“哦,是你啊……”那人笑了笑:“本官是南城同知镇署方安然,刑案处也归本官管辖。正好,南城发生了一件大案子,多个人来查也好。”
听说有案子,巡检们纷纷聚拢过来。秦飞听见方安然这名字,目光在他脸上打量一圈,随即低下头来,听他说些什么。
方安然展开手里的公文,朗声说道:“今天早上,在五里屯外山河桥,倒夜香的张老头发现桥上躺着一个人,他以为是有人喝醉了,便过去查看。不料,却发现一具尸体。此人被人用利刃割喉而死,身份已经确认……”
方安然叹了口气:“是兵部武库的司库黄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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