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很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楚阳,你要牢记这个教训!”燕王悠悠的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儿子犹有怒气的脸上:“不要因你和秦飞的私人恩怨就冲昏了头脑。燕王府……乃至楚国的将来,需要的是一个睿智而有耐心,决绝而不鲁莽的领军者!”
楚阳渐渐冷静下来,低声问道:“父王,您看,现在应该怎么办?”
“从账房支出现银,把各处的帐都给报了。”燕王吩咐道:“你亲自去找秦飞,就说燕王府招呼不周,实在是因为人手繁忙。做人,并不一定要永远都是高姿态,偶尔低姿态一次,你会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秦飞做的就很简单,我们让他吃个瘪,他就一巴掌抽回来。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们要是一拳打过去,秦飞就乐了,他随时可以让手底下近百号败家子把燕都给闹得鸡犬不宁。你知道的,那些人干这些事很拿手,偏偏,燕王府不能冒着得罪那么多高官的风险去处罚。”
“所以,我们应该做的,就是给秦飞一颗蜜糖吃,等他松懈了,麻痹了,再给出致命的一刀。如果是不疼不痒的给他一拳一脚,倒不如留着力气,一击即中!”
楚阳静静的思索片刻,嘴角渐渐浮现起笑容。
热气腾腾的木桶之中,坐着光溜溜的秦飞。这是一间很雅致的小木屋,屋外的大锅不断烧着热水,调整好了水温,顺着竹管不断注入木桶之中。秦飞的身后,两位妙龄少女杏眼含春,四只白嫩小手帮他揉.搓肩膀!
秦飞眯起眼睛,笑骂道:“何坤啊何坤,你真会享受啊……”
房里的另一只木桶里,何坤正嬉皮笑脸的跟身后女子捏一把摸一把,闻听镇督发话,当即严肃的说道:“何坤乃是正人君子,不过,既然是带着镇督出来享受,当然要选最好的。不然的话,岂不是怠慢了镇督?”
秦飞舒舒服服的往后一躺,他身后一位少女十分默契的迎了上去,恰好用自己高挺的双峰顶在秦飞脑后。秦飞顿觉靠在一片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之中,一双小手缓缓挪上太阳穴,轻轻揉.搓着。
“我听说啊,有些人天生就有不同的天赋。何坤,你也是第一次来燕都,怎么就能找到这样的地方呢?”秦飞咋舌道:“这只怕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何坤是个肚子里没几分花肠子的人,嘻嘻笑道:“这个嘛,镇督大人,不是夸口,就算是我何坤去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只要小走那么几圈,便能知道哪里有上好的酒菜,哪里有绝色的佳人。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若不及时行乐,成天就抱着书本苦读,又或者舞刀弄剑的,岂不是太无趣了。”
说到这里,何坤的脸色有些惆怅:“我这辈子就算再努力,只怕也做不到我爹那么高的官儿。读书……我一看见书本就头疼,当然,那些风月小说,我倒是能看下去;习武……压根不是那块料啊。反正家里钱多,大小能给我谋个花差,将就着过下去吧。”
秦飞淡淡的说道:“知足常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是啊,是啊!”何坤立刻套起了近乎:“内个,镇督大人,如果出发去草原打蛮子的话,卑职想请个病假,就留在燕都修养好了。”
“不行,我想过了,你用鼻子闻闻,就知道这里有绝色佳人。到草原,我要用你做尖兵,用你的鼻子把蛮子躲在哪里,给我闻出来。”秦飞面无表情的说道。
何坤闻言色变,身体还泡在热水之中,可一股寒意不自觉的袭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颤声道:“镇督大人您不是认真的吧?”
“秦飞绝无虚言!”
秦飞扭过头,看了看已经一脸惨白的何坤,微笑道:“刚才那句,是例外!”
何坤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我就知道镇督不会那么狠心的。那么……”
“虽然不做尖兵,打蛮子还是要去的。你就不用指望我这儿能松口了,想不去的话,有个办法……”
秦飞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何坤一看有戏,急忙趴在木桶边上问道:“什么办法?”
“自己砍只手或者砍只脚,残废了就不用去了。”秦飞懒懒的说道。
何坤一脸苦涩,正要说些什么,忽然门外有人叫道:“燕王世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