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谋害你们,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小云点点头,说道:“多谢先生提醒。”
史廉心里害怕,说道:“哪有千里防贼的道理,不如把蒋公子除去算了。”
李非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就不劳你多费心了。”
史廉挠了挠头,他有心想要拜李非为师,可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不讨对方喜欢,因此就一直未曾把心里话讲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他这点小心思别说是李非看出来了,就连梁家叔侄都没有瞒过,可是大家心里不说,看着他在一边表演而已。
果然就像是李非预料的一样,那帮黑衣人被送到官府后,只字不提蒋公子的事情,只说自己是见财起意,所以来客栈打劫。
知府大人拿他们没有办法,只得先将人关了起来,只待日后再做打算。
之后几日,青竹再也没有出现过,像是已经回到了她的尼姑庵,而梁家叔侄也告辞离开,相处这几日,梁有利天天向李非请教问题,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他都得问问。
李非不是心理学家,没有办法给他更多更好的建议,不过他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梁有利都很高兴,似乎是受益颇多。
秦小姐还没有生产,李非便在客栈住了下来,修炼之余偶尔照顾一下秦小姐,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是谁传言李非医术高明,倒是多了许多前来求医问诊的人。
史廉像是有心改正,一个人跑前跑后,李非开了药,他便去药店抓药,遇到病重的人他又亲自煎药,时间长了,外人倒觉得他真像是李非弟子,口中亲切的称呼他为史小哥。
他这一辈子都没被人称赞过,从小到大,唯有他的母亲夸他,他的父亲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街坊四邻骂他,没人看得起起他,时间久了,他也就甘愿自己堕落下去。
史廉常常觉得,如果不是母亲早死,或许他早就成为了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但是从现在开始改变,似乎也不算太晚。
客栈因为李非的缘故,前来住店的人翻了几番,这可把老板给高兴坏了,不光住店费全免,一日三餐供着,巴不得李非长久的在他客栈里住下去。
日子平淡且快乐着,史廉也完全忘记了拜师学艺的事情,秦小姐生产之日就要到了,他有一种感觉,等到秦小姐生产之后,李非必定会离开。
那时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一个人学好不容易,学坏却很简单,史廉心里清楚,没有李非,他必然会走上以前的老路,直到有一天横死街头也说不定。
这一日,史廉连坐在外面正晒着太阳,街远处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他径直走到史廉面前,拱手说道:“阁下莫非就是史小哥?”
史廉以为对方是来看病的,起身殷勤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年轻公子摇了摇头,说道:“我身上没病。”
“没病就是来住店了,那你请进吧。”
“我也不是来住店的,我来这里找人。”
史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再次打量了对方一眼,眯着眼睛问道:“阁下是?”
年轻公子面色平静,说道:“在下蒋守成……”
听到对方的名字,史廉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指着对方鼻子骂道:“你这个王八蛋负心郎,竟然还敢找上门来,是不是想找打啊?”
蒋公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在下是犯了些错,不过也不至于让史小哥你这么生气吧,我来这儿只是想见一面飘儿,也想适当的给她一些补偿。”
说着话,他从怀里掏出了一袋银子,轻轻晃了晃,银子在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史廉却不吃这一套,一把将银子打落在地,沉声道:“王八蛋,秦小姐是不会见你的,还有你前些日子派人来杀人灭口,你还敢有脸过来说补偿,真是虚伪至极,让人恶心。”
蒋公子道:“呵呵,史小哥说的哪里话,在下何时派人来过,就算我做的不对,你也不能冤枉我啊。”
史廉怒道:“我看你就是找打。”
却在这时,李非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向蒋公子道:“你走吧,秦小姐是不会见你的。”
蒋公子见李非气质不凡,很快就猜到了李非的身份,躬身客气道:“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也想弥补一下过错啊。”
李非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姓蒋的,我断定你没有几年好活,日后定有人来取你的性命,快走吧,否则我要忍不住亲自清理你这个人渣了。”
浓郁的杀意使得蒋公子心中一寒,同时生出了无尽的后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没敢再多说什么,连银子都没敢拿,便灰溜溜的逃走了。
李非看向史廉淡淡说道:“把地上的银子拿去给乞丐分了吧,也算是你的功德。”
“知道了,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