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绝对不会和你站在一起的。”若水一脸不顺遂地看着他。
“呵呵,看看你现在这张脸,拉的老长,就像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我可没有欠你的债,你和石长老一样,都被一种叫做无知的东西束缚住了。”分身呵呵笑道,“你们总喜欢追求完美,追求善良仁义,用一种词语来形容,便是高尚,可惜呀,大部分人都是愚蠢的,他们关心的和你们俩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若水叹了口气,像是愤怒,像是为自己辩解:“别人怎么样,我不在乎,只求问心无愧,你不该对我如此坦诚的,只会让我更加的讨厌你。”
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如此讨厌的人最好快点儿死掉。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态度?”分身淡淡说道,“在大理城,我见到过一个孩子,他很瘦弱,身上有很多小毛病,呼吸对别人来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对他而言却很难,他要躺在毯子上,努力憋着,好半天才吸进一口气,然后轻松的吐出来,他为何会这样,你可知道?”
“不知道。”
“事情的起因是在七年前,施琅王联合赕诏王攻打大理城,就差一点就能攻下了,虽然没胜,可是也给大理城的百姓造成了巨大损失,而这个孩子就是其中一位受害者,那些豺狼只要有机会便要狠狠的咬你一口,若是不能统一五诏,这样的战争不会就此停止,你所谓仁善就是战争的养料,饿狼永远都无法喂饱。”
若水一时语塞,她以前一直考虑的是如何避免战争,保持和平,至于战争是如何发生的,则不在她思考的范围之内。
当然,这倒不是说她想法单纯天真,就是一个不懂得思考的笨蛋,而是她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或者说她觉得这就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问题。
现在好了,分身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她,让她正面的去回应,再想到她现在身为南诏国的巫后,必须和巫王共进共退,巫王要面临的问题,也是她的问题。
她再也不能充当一位旁观者了,而是变成了一个同棋手下棋的那个人,不管她愿不愿意,她必须在棋盘上落子。
分身接着说道:“你我都还很年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而石长老他已经老迈,思想落后,思维腐朽,你若是继续站在他的角度上考虑问题的话,那南诏离灭国之日也就不远了。”
若水品着他话中的余味,心里有些不甘,想要反驳,可越往深处思考,她就觉得自己在分身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
无知而又愚昧,女娲娘娘你若能显灵的话,请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吧。
与此同时,在苏州城外的军营中,来了一位十分特殊的客人。
赵古夜处理完符春儿的事情后,忽然女人缘变得异常的好,各种各样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倒是来者不拒,见一个收一个,那些女人爱的他快要发疯了,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他并不迷恋这种生活,内心深处还有些排斥,但他似乎忘记了如何去拒绝。
收到消息时,他正与一位貌美的小姐于花园中幽会,马上就摆脱了这位小姐的纠缠,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到了军营。
赵古夜站在门口默然了一会儿,没敢立刻走进去,等到里面传来呼唤的声音,他才整了整衣服,然后快步推门走了进去。
“徒儿见过师傅。”赵古夜恭敬的跪下,对着李非磕了一个头。
李非轻笑道:“古夜,你现在既是九龙联盟的盟主,还是朝廷的四品官员,以后见我不用再下跪了。”
“师傅,徒儿这一切都是师傅您给的,见到你磕头谢恩那是徒儿的本分。”赵古夜老老实实的说道。
“起来吧,你给我说说,最近苏州城都发生了什么事。”
“是,师傅。”
赵古夜站起身,缓缓讲述起来,包括白玉想要娶狗蛋妹子为妻这事儿也没有隐瞒。
然而,就在他将要说出左素素的事情时,忽然陷入了有意之中。
从心而论,他对左素素是有好感的,他担心一旦将此事说了出去,师傅就会对左素素动手。
李非笑道:“怎么,莫非有什么事情不好讲吗?”
“大叔,你这都看不出来啊,男人出现这种表情,那多半是为了一个女人。”方卿卿忽然将小脑袋伸了出来,出声说道。
赵古夜看到李非怀里忽然钻出了一个会说话的小乌龟,当即就傻了眼,这么一打差,他心里就更加犹豫了。
“小东西,就你话多。”
李非表面上不动声色,读心术则将赵古夜心中的想法探查清楚了,没想到那个魔族竟然对赵古夜情有独钟,再次找了过来,不过此事暂时还不便于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