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代表他们没有能力,只是敌人太过凶残狡猾,竟然使用下毒这种卑劣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更何况张梁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就是唉声叹气,对逃亡没有起到半点的作用。
他觉得张梁不该说出这样令他寒心的话语。
实际上,他现在就是非常讨厌张梁这个人,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看不惯。
他们之间关系的落幕,起源于人情,也就是张角身上,冷漠于无感,出于对张梁的无奈,最后葬身于寒心,就像现在这样,嘴上说着关心的话语,心里在就将张梁当做陌生人了。
吃了些食物,张白骑率领队伍继续赶路。
半日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心心念的襄阳,然而报出名号,城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张梁忍不住大声吼道:“我是人公将军,我要回去见我大哥,快些将城门打开。”
话音落下,身后的士兵脸上全都露出了悲戚表情,就好像一个离家多年的游子到家门口时被拦了下来,这令他们无法接受。
无论张梁如何叫喊,城墙上的人始终不给与回应。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墙头,却是披挂戴孝,白衣素裹。
张白骑眼睛一跳,意识到发生了极为不好的事情,大
声说道:“崔大聪,你这是何意,为何不打开城门让我等进去。”
崔大聪冷冷回道:“听说你们已经被朝廷招安了,你们想回哪去呀,想要做内应,想要为朝廷卖命,告诉你,门都没有,这里是我的地盘,想进去不可能。”
“你胡说八道!”张梁怒吼道,“我是张梁,怎么可能会投靠朝廷,休要在此搬弄是非,我要去见大哥。”
他老眼昏花,却是看不出清楚崔大聪身上的服侍。
崔大聪对着上天拱了拱手,痛心疾首道:“老师他......老师他已经仙去了,他老人走得时候没念你的名字,你是黄巾的叛徒,更是老师的叛徒,他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这不可能,我和大哥的关系最好了,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你撒谎.....”
说着话,张梁急怒攻心,吐出的一口血,随后便脸色惨白的倒在了地上。
连日的逃亡生涯,早已将他的身体给掏空了,如今被崔大聪一刺激,直接就领了便当。
众人面面相觑起来,却没人想要去查看他的情况。
因为他们和张白骑一样,都对张梁彻底失望了,更是将自己落到这步田地的罪过安在了张梁头上。
所以眼看着张梁被活活气死,他们心里不难过反而很开心,然后更加迫切的是想进到城内。
他们纷纷在城外大声吆喝起来,让崔大聪开门。
崔大聪则十分坚决:“尔等听着,你们既然已经投靠了朝廷,黄巾已经和尔等没有任何关系了,这里不欢迎们,再不走的话,我就下令放箭了。”
张白骑感觉到一阵可悲,天底下最离谱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本来才是张角的首席大弟子,从黄巾教成立之初,他就已经是元老人物了,现在仅凭崔大聪一句话,自己却成了一个与黄巾毫不相干的局外人。
他不服,也不接受。
崔大聪站在城墙上,眼中闪烁着寒光,他不可能接受张白骑重新回归,这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
张角在临终之前没有说过一句张白骑和张梁的坏话,而且叮嘱过崔大聪,如果他们愿意回来,就重新收留他们,不要令他们无处可去。
当着张角的面,崔大聪满口答应,但是当张角真正去世之后,他就开始散播对二人不利的谣言,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二人已经投靠了朝廷。
成就大事者,必须得面善心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这是他给自己总结的成功格言。
眼见城墙下的人不愿离开,崔大聪冷冷喝道:“放箭!”
嗖嗖嗖!
数百道弓箭朝着下的人群直接飞了过去,接着下方的人便纷纷中箭,惨叫一声后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