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有两位人物迟迟不到,分别是司徒王允和太尉袁隗,他们二人的官职比皇甫嵩还要高一些,同是朝中元老,这么重要的事件他们是缺一不可。
诸人都已经互相问候完了,颇感尴尬无聊,将目光放在何进身上,看看他该如何收场。
何进心中对这二人迟迟不到,心中亦是恼火,勉强维持笑容道:“想必他们二人是有事耽搁在了半路,大家先别急,喝茶喝茶,这是上好的庐山云雾茶,一般情况下可是很难喝到的。”
李非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说道:“嗯,不错,大将军府上果然是有好茶啊。”
这话外人听起来是恭维之语。
何进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背后痒痒的。
他觉得李非不可能真的觉得自己的茶好喝,那分明是绕着弯点拨自己呢。
瞧着李非看似平淡的表情,何进心中越发的没底了,这李先生到底是个啥意思呀,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还是说有别的意思。
李非感知到他心中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颇是有些无语,直接出声说道:“大将军,我真的是觉得茶水好喝,没有别的意思,你呢就不要胡思乱想啦。”
何进更加感觉尴尬了,就在这时,大厅外却是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他忍不住站起身向外看去。
却见一老头骑着驴,慢悠悠的走到了大厅门口,府中的下人想要上前阻拦,可是一瞧见他那身华丽的官服,便立刻失了胆气。
更绝得是这驴一边前行,后面落下了一地的驴粪蛋,他们的庭院才刚刚进行过大扫除,一尘不染的街道,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美丽了。
这人正是司徒王允,五十多岁的样子不过却很精神,到了大厅前面他也不下驴,而是坐在驴上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这一幕可把众人雷得不轻,纷纷上前询问详情。
“老司徒,你这是为何呀?”
“您老快快下驴,随我等一起到大厅入座吧。”
王允重重的叹了口气,哭诉道:“老夫只叹仙帝刚刚归天而去,我等就要在此地大吃大喝,畅笑言谈,这绝非的是忠臣之举呀。”
何进走上前去,摆手说道:“司徒大人此言差矣,国不可一日无君,我等此来就是想要选出一位新的帝王,再另行商讨伐黄巾逆贼,绝非是我等贪图享乐啊。”
王允不客气的说道:“大将军呀,大将军,天下都乱成这个地步了,你这个大将军做的不甚合格,所谓选出新的皇帝,分明是你想让自己家的好侄儿登上大位,你好从中捞取好处吧。”
何进脸色微微一变,故意提高声音道:“你这是非议,休要将这么大的帽子扣在本将军身上,本将实在是担不起,更何况人选还没有定下来呢,你。究竟是何居心?”
王允止住眼泪,朝天哈哈狂笑两声,猛的从驴上翻身下来,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径直划向了驴的喉咙。
只听那驴惨鸣一声,他何其无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王允抹了脖子,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外面有些胆小的侍女见状大声尖叫起来。
何进终于大怒,怒吼道:“老匹夫,你是在羞辱本将军吗?”
王允呵呵一笑,淡淡嘲讽道:“羞辱你,你这厮还不配,天下就是坏在
你们这等人手中,老夫今日就是想说一说真心话,有何不对?”
“好……我让你说!”
何进气得浑身肥肉乱颤,随后握紧拳头就打向了王允的鼻子,却在这时,他感觉手臂一紧,有一个人在他身后扯住了他的手臂。
何进转身一看,怒容立马消失,换上委屈神情道:“李先生,你也看到了,是王司徒这个老匹夫故意挑衅,我实在是心中难以忍受啊。”
李非轻声说道:“过程我看到了,王云此来非是要挑衅你,他就是在这儿装个13,然后看你生气,最后你再打他一顿,他忠臣的名气不就传出去了嘛,你上了人家的恶当了。”
王允是忠是奸,李非看得不甚清楚。
但是他看出王允绝对是一个天生的表演家,放在现在估计能拿一个奥斯卡影帝,他实在是太会演了。
试想一下,如果他真的觉得此时开宴会不妥,那他完全可以不来呀,但是他人还是来了,上演了一出骑驴杀驴的把戏。
这就是在表演。
有人曾经评价王允具有王佐之才,他做的事情对汉朝绝对是大大的忠诚,有的时候真的是可以做到大忠似奸,大奸似忠的地步。
王允听到李非这样说,他顿时不乐意了,气鼓鼓的盯着李非:“世人都传你是活神仙,那你为何不施展法术评定一下黄巾之乱呢。”
李非笑呵呵的反问道:“既然你是大忠臣,那你为何不去平定黄巾之乱呢?”
“老夫手里有没有兵权,更何况打仗是武将做的事,他们在对付黄巾这件事上次次失利,实在是有负皇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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