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啪”的一声,鸡毛掸子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妇人手上断成了两截,然后就看到男主人惨叫着一跃而起爬上房顶,他身体伏在矮墙上,呼吸断断续续,他害怕夫人,更怕从上面摔下去,这高度没有两米,也有一米多了,不幸坠楼那还弄成一个断胳膊断腿的惨样。
他口中呼道:“夫人,你放过我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敢再找她了,别打了......”
妇人将断掉的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扔,双手叉腰,指着丈夫骂道:“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太多,知错却不懂改错,今日之事好在是被隔壁王大哥见到了,要不然你还死不承认呢,啥都不说了,今天必须分家,田地财物全归我,房子我不要,就留给你养狐狸精吧。”
“不...我不分家,你别逼我。”
“逼你,你敢不答应,要不然打死你,这样话房子也是我的,正好我跟别人过日子。”
听到妻子的话,男主人愣了一下,顿时觉得自己脑袋上绿油油的,大声说道:“好啊你个泼妇,原来早就盯上我的家产了,你做梦去吧,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逞心如意的。”
“好好好!”妇人连说了三个好字,转身去寻更长的物件来,打算将丈夫从墙上捅下去。
眼见着要闹出人命,刘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挡在了妇人身前,软声说道:“两口子闹矛盾,又不是啥大事儿,何必搞得这么僵呢,把竹竿放下,休得再胡闹了。”
妇人恶狠狠的看着他,怒道:“你只是借宿的,少管我家的事,看不惯就搬出去。”
刘协说道:“我已经付过钱了啊。”
闻听此言,妇人冷冷一笑,显然没有将这次钱财交易看在眼里。
今时不同往日,女子的地位得到了大大的提升,离婚也是女子享有的权利,分家自然也属于正常之事,而且从明面上看是男主人有错在先,她多分一些合乎情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妇人显然是外面也有了别的男人,加上性格霸道凶悍,男主人得不到妻子的温柔,这才一时冲动犯下了是男人都有可能犯的错,被她抓住把柄往死里去逼。
妇人说道:“快些让开,否则本人连你一起打。”
“大胆娼妇,无辜殴打朝廷命官,是要受刑的,你打一个试试。”杨修站了出来,对着妇人大喝一声。
“就他...还朝廷命官,一个糟老头子罢了。”
妇人被逗笑了,不再废话,抡起竹竿便朝着刘协脑门上闷去。
她也想明白了,这儿是自己的家,刘协二人说是花钱借住,然而只要自己不承认,再将另外一个老头打死,来一个死无罪证就好了嘛。
她打着杀人灭口的心思,然而却不想一道红色影子闪过,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站在原地晃了晃,随即便栽倒于地,却是气急攻心而亡了。
小蛇咬死妇人,又慢悠悠的溜回刘协手腕上。
男主人看得真切,吓得从墙上摔了下去,“哎呦”惨叫连连。
刘协走到妇人身前,见其口鼻流出浓浓黑血,叹息道:“她死了,怕是京城真的没法去了。”
说着话,他看了看身后的男主人,说道:“你放心吧,出了人命我是不会跑的,等官差来了,自会帮你解释清楚。”
男主人听着他的话语,心里感动,想要说些什么,是想了想还是没能开口。
杨修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临了还要进大牢受罪,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第二天一早,男主人主动去衙门报告了此事,并且说明是妇人动手在先,还打算杀人灭口,刘协看起来就不怎么强壮,哪里经得起她敲上一下的,如果不是小蛇咬了这么一下,说不定被打死的人就是刘协了。
大堂内,刘协颇有些感慨,三十年来第一次进入和朝廷有关的地方,竟然是这般情况,命运着实奇妙无比。
刘协出声问道:“县太爷,我用不用跪下说话。”
县令面色一变,摆手说道:“胡闹,改革都到了今天,就是犯人也有自己的权利,更何况你现在还只是有嫌疑而已,坐着站着都行,你连这些事情都不知吗?”
杨修说道:“是这样的,陛...我家老爷他...平日都躲在家里,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原来如此。”县令盯着杨修道,“我还得纠正你一点儿,现在是人人平等,什么老爷不老爷的,属于过去的陋习,朝廷明令禁止,不许雇佣家奴劳作的。”
这下子轮到杨修不会了,刘协早就不拿他当外人了,两个人实际上是朋友关系,一时之间也改不了口的。
他连忙说道:“请县太爷恕罪,其实.....”
县令摆了摆手:“好啦,看样子你们也是从穷乡僻壤出来的,不知者不怪,第一次被我发现,口头教育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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