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一样。
去哪里不好,去西藏?还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一个女人去干什么?死了就是去天堂了。
白淑娴很不喜欢西藏,听说很多藏民不太友好,比较野蛮,动不动就动刀子的;还听说那边的人多数时间都是吃的生肉吧?那边的人一年到头也不洗澡,不洗头,身上全部都是味儿……
白淑娴越想越觉得不行。
“我不能让她去哪个地方,都走丢过一次的人,怎么还想着折腾,……”
“孩子的事情你就让她自己做主好了,我就觉得西藏挺好的,去那边净化一下心灵也好……”
老两口在韩文青去不去西藏的问题上意见不统一,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要去的人是韩文青,此时此刻人正收拾着行李。
郑悦书看着自己一手的血,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他那里知道小刀子也会割手呀。
不见得就有多痛,就是觉得看见血了自己应该哭,害怕的。
“你是怎么看孩子的?”柏飞妈对保姆发了火,请你来是来专门看孩子的,你看看孩子都成什么样了,一收的血,难处都是小口子。
郑柏飞刚好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李珍,两口子刚从外面吃了饭回来,本来说去看电影的,李珍闹着玩回来看儿子,把郑柏飞的性质都拉了下来。
儿子你天天下班都能看见,电影你能天天看呀?两口子还需要不需要浪漫了?他现在很后悔生儿子生早了。
现在在李珍的心里儿子比他都重要,什么事都是儿子第一位,儿子横在他们中间,他能说什么,吃自己儿子的醋吗?
“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郑柏飞看自己儿子郑悦书不顺眼。
今天他不仅想看看电影,他还想顺便在外面开个房,他现在精力很旺盛。
越看郑悦书越是不顺眼,为了能天天看看孩子,他都陪着李珍搬回了老宅,以前听人说和父母住在一起很不方便,以前他是真的没有感觉出来,现在是深有体会。
有一次郑悦书就在桌子上问了,“爸爸,奶奶说昨天晚上你和妈妈抓耗子了,家里耗子很多吗,你们抓了好久,抓到没有?”
李珍脸爆红,低着头吃早饭。郑柏飞看着自己老妈也是无语,怎么能给孩子说那些,他抓什么耗子了,家里有什么耗子,他看着儿子回答不出来。
郑悦书听了郑柏飞的话就不哭了,他是男子汉,消毒的酒精涂在手上有些刺疼,小家伙咬着牙,心里继续想他是个男子汉。
柏飞妈是心疼孙子的,自己拿着创可贴给孩子贴,李珍在旁边看着,知道这个时候她最好不要说话,也不要去帮忙。
“以后不许玩刀子了,知道吗?下次再玩刀子,小心以后弹不了吉他。”柏飞妈警告小悅书。
“那奶奶你给我买一个吉他吧,我明天就要学。”郑悦书喜欢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了黄家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