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廖永安问道:”你堂堂诚意伯,跑到一个农户之家,隐姓埋名地当一个账房先生,到底图什么?“
若是廖冷柔单纯的请刘伯温过来帮忙压制自己,那廖永安会很生气,说不定会给个面子不为难朱波,但也绝对不会允许他再和廖冷柔来往。
但是现在看来不是,刘伯温跟朱波早就认识!
这样一看,朱波就更加神秘了,就连廖永安都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
“图什么?“刘伯温的笑容满是优越感:“呵呵,你根本不知道这庄子有多好,更不知道少东家有多神奇。”
不,我知道他有多神奇。
廖永安在心里吐槽着,神奇到把吃喝玩儿乐当成大道的少年可不多。
而且,廖永安心里很不理解,在他的印象里,廖冷柔最讨厌甚至憎恶的,正是游手好闲的盲流子或者只会吃喝玩儿乐、欺行霸市的纨绔子弟。
但是怎么到了朱波这里,女儿的标准就变了?
就因为他好看?
最重要的是,明明朱波已经去厨房了,也没有其他人在,刘伯温嘴里称呼的仍然是少东家。
这里面的意味,可真是有些深啊。
“老廖啊,你不知道少东家的身世。他从小母亲亡故,父亲一直在外面当官,跟一个丫鬟相依为命。”
“吃过不少苦,等稳定下来以后只想过轻松的日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听了刘伯温的话,廖永安有些明白了,难怪这个少年身上总是带着一点慵懒的气质,因为这是在补偿过去那段颠沛流离的生活啊。
过了那么多苦日子,享受享受怎么了?
也难怪廖冷柔会喜欢这个少年。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廖永安觉得,廖冷柔就是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因此同情朱波,却错把这个情绪当成了喜欢。
这样看来,自己还是要让女儿好好看清她的真实想法才行。
但是不对啊,若是这样,那诚意伯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少年啊。
总不能也是因为同情吧?
或者说这是哪个流落在外的皇室血脉?不然别人不足以让刘伯温这么恭敬,也不对,若真的是皇室血脉,以刘伯温的性格,肯定躲得远远的。
“现在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但是总之,我劝你不要棒打鸳鸯。”刘伯温劝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冷柔丫头的事来的,也幸好你没有暴露身份,也没有动手,事情还有很大的余地。”
“反正冷柔若是和少东家真能喜结连理,那绝对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