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观只觉得脚步虚浮,一只手被赵志敬扯了出去,一个趔趄便往前摔去,小龙女见言观情形不妙,使出绸带捆住了言观的腰,只是小龙女之前和金轮法王缠斗,内伤未愈,气力不支,一时间竟没能将言观从赵志敬的手里抢回来。
赵志敬见言观被绸带缠住,挥剑便斩了那白绸,小龙女身上带着一把软剑随即便刺了过来。赵志敬急忙去多,一来二去言观没了支撑便向前直直地摔去。
言观吓得紧闭双眼,耳边是软剑的呼啸声,她向前倒去,却出乎意料的倒在一个人的怀里。说是出乎意料,其实也是意料之内。甄志丙揽住言观,言观浑身冷的发颤,只是这样寒冬她冷了大半宿,自然体温有异,只是冷的这样反常倒让人怀疑。
甄志丙伸手捂住言观的手,担忧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身子这么冷?”
言观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躺倒在甄志丙的怀里让她觉得倍感舒适,只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道:“师父。你好不好?”
早晨的光冷冷的映在言观的脸上,言观一张俏脸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甄志丙伸手抚了抚她的头,低声道:“我从来便护不住你。”
“没关系的。”言观努力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师父从来没做错什么。”
甄志丙待要再开口,却见小龙女捆着赵志敬已丢在了他身前,小龙女的一把软剑比在他的颈间。
甄志丙见小龙女眼里冷若冰霜,剑指着他道:“放开她。”
此刻赵志敬摔了一个屁股蹲儿,正扭头看这一幕好戏,只伸长了脖子道:“哟。龙姑娘,我师弟怀里这位想必你是不清楚了。这可是咱师弟的宝贝儿心肝肉啊。”
小龙女听此凝眉,只觉得两人确是言行亲昵,只是手上的剑并未收起,只听得赵志敬在旁啧啧有声:“你说要是掌教看见自己的宝贝徒儿在外头做些苟且之事又当如何?”
甄志丙手搂着言观,只因她确是乏力发冷,唯恐她出了什么事,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又怕再次轻薄徒儿,真是左右为难。
言观见小龙女嘴角渗出鲜血,心知她是受了内伤未愈,恐怕这赵志敬破了这白绸,她便不能再支撑多久了。只好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放心,他是我师父,不会害我。小心赵志敬便是。”
小龙女听此嗯了一声便收紧了绸带,冷眼瞧着这道士,只是赵志敬此人最会旁门左道,知道小龙女受了内伤有心要激她,开口便提杨过:“不知道龙姑娘当日与杨过赤身裸体又是怎么过得这一度春宵呢?难不成和我这好师弟一样,同自己的徒儿在外野合?”
赵志敬这话说的难听至极,恰好言观和甄志丙确为徒弟关系,也都曾在外面一起过夜,只一句话便污蔑两人的名分,小龙女闻言果然心中大异,想到黄蓉那句:“世人都瞧过儿不起。”不由得吐出一口血来。
小龙女的一口鲜血吐在眼前,一身白衫沾了血迹,更显得凄楚动人。
言观见此心中呜呼哀哉,赵志敬果然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她劝慰了这么久,结果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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