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河西,报应不爽了吧。
江铎给明珠夹了菜,低唤了一声:“想什么呢?”
明珠回神,对她笑着摇了摇头:“那咱爸以后是不是可以指使对方去津市出差了?”
江铎抿唇:“爸不见得愿意让他插手津市的工作。”
这一句话,明珠就听懂了,公爹这么多年在津市,算是掌握了大半话语权的,他打下的‘江山’,凭什么让林波品尝果实?
江铎随后又补了一刀:“可以指使他,就足够让他痛苦了。”
明珠笑了笑,那可不,想想都觉得爽。
三个孩子吃完后,方书玉就先带他们离开了餐桌,去院子里活动消食。
江铎往院子里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珠珠,我的人在江菲学校的两个大门外各守了一天一夜,都没有见到江菲从学校出来过。我也让他们通过熟人,联络到了校领导,结果系主任认真翻阅了学生名册,发现两年来,都没有叫江菲的同学入学,同名同姓的也没有,她就是骗了大伯。”
明珠蹙了蹙眉,这……可麻烦了。
她侧眸看向他:“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提前告诉大伯的。”
“我赞同。”
“可怎么跟大伯说,才能让他不要那么受伤呢?”
“被亲生女儿诈骗了三年了,怎么样都会受伤的,”江铎眸光沉了几分:“今天下午,我去找江祁一趟,傍晚我和他单独跟大伯聊一聊吧。”
“嗯,先给大伯打个预防针吧,记得告诉大伯,现在发现了,也是好事,起码不用继续被骗了。”
江铎点了点头,他给江祁打了一通电话。
傍晚,江祁提早来到江铎单位找他,知道了江菲的事情后,给江祁气了个够呛。
“这一个个不争气的东西,不是被骗,就是骗人,咱们江家的闺女,怎么就没个省油的灯呢!”
还在办公室批作业的江岁:阿嚏,阿嚏。
她吸了吸鼻子,哪个王八蛋骂我呢。
江铎下班后,和江祁直接来到了爷爷家,等了不到十分钟,大伯就回来了。
江祁说要跟大伯下棋,大伯心情不错,跟两人一起来到了棋桌边。
棋下了十几分钟,大伯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问:“你们两个小子,一会儿对视一眼,一会儿又欲言又止的,到底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江祁无语的笑了笑:“大伯,真瞒不住你的火眼金睛,我们还真有事,希望你能先平静一下……”
他这边正说着,客厅里电话响了,保姆阿姨过去接起后,看向三人:“三位谁有时间接一下电话吧,岗哨那边打来的,说是门口出了点急事。”
没下棋的江铎起身走了过去,将电话接过放到耳边:“我是江铎,什么事?”
电话那头能听到一阵吵闹声,岗哨上的小战士压低声音:“首长,外面有个小姑娘,说是……江菲偷走了她的人生……要江家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