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才9岁。想必是太尉杨彪、司徒王允等人在搞什么大动作。”
孙策猛吸口气,惊讶道:“师父竟和我二弟孙权说的一样。”
听到这话,潘胜手臂微微停顿下,片刻后将手中的青梅放入盘子,笑着回应:“今天我已经被你二弟孙权惊吓两次了,一次是他对英雄的看法,一次是他对即将要发生大事的预判。下次你得带他出来见见我,这样的神童不见见就太可惜了。”
听到潘胜夸赞孙权,孙策十分开心,刚想拱手道谢,却发现潘胜左眼不停眨着、右眼瞟视门口方向。
孙策竖着耳朵听了听,微弱沉稳的气息从门口边传来,就瞬间就明白了——有人偷听。
“伯符,青梅煮酒配英雄,你舞个剑给为师助兴。”潘胜见孙策领会了眼神,就微微挪动屁股,靠到柱子上,装出一副极其放松的模样。
孙策拿起剑,朝门边退了几步,使个眼色,笑着说道:“师父您看好啦,徒儿剑法还行,定不会让您失望。”
说完,他就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弓身握剑,做出一副往前冲的样子。
“铛!”
三秒之后,他拔剑朝刺向前方,缓缓向前几步。招式缓慢,没有任何攻击性。
突然,他猛转身子,一剑刺向门外黑影。
他是一流中品实力,这一招如闪电般快,迅猛而精准。
“啊!”一声惨叫窜进包间。
“滋!”鲜血将门上糊着的白纸染红。
推开门,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倒地,左肩一个伤口在喷血。
旁边地上放着托盘,上面一翁酒水。
如果店小二是路过或准备进来送酒水的,中剑之时必定端着托盘,人倒下时托盘掉落,此刻酒水应该撒了。
显然中剑之时托盘就在地上,店小二就是在偷听。
这个时代的鞋子可没有鞋带,不可能是放下托盘蹲下系鞋带。
潘胜左手拿着一碗酒,嚼着青梅走到门口,随口将一颗青梅核吐到倒地店小二的脸上,然后站在门槛上蹲下。
孙策瞪着眼珠子,踩着店小二的脸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偷听我们对话。”
“我就是个店小二,为何用剑刺我?”店小二的脸在地上摩擦,沾满灰尘,委屈巴巴地。
“是吗?认识我吗?可不准骗我哟!”潘胜瞥了眼店小二的左右手,挑了挑眉,呡半口酒。
店小二的右手全是老茧,尤其是虎口和食指上,定然是个长期右手用剑的剑客。如果他和潘胜一样来自21世纪话,倒可以解释说自己是个学霸,天天写作业把虎口和食指摸出了老茧。
“小的就是个店小二,不认识大爷!请两位大爷——”
“啊!”
见店小二谎话连篇,潘胜就将酒淋向他的伤口,疼得他杀猪般惨叫。
对待敌人,潘胜从不手软。
“咦,烈酒淋伤口好残忍啊!刚才我不是故意淋他的,只是手抖了下把酒撒了。”潘胜用碗挡在眼睛前面,朝包间退去,刚退几步就邪魅一笑,朝外面喊道:“伯符,里面还有小半瓮烈酒,你再捅这厮几个伤口,给新伤口喝口酒。师父我心软见不得血,我去拿酒,你捅吧!”
“好!”孙策毫不犹豫地又将宝剑拔出。
“噗!”店小二抽搐下,接着猛吐一口黑血,眼球很快就没了焦点、没了光泽,死去了。
“师父,我还没捅这厮,他就服毒自尽了。”孙策朝着包间大喊。
潘胜立刻转身小跑到门口,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又看着孙策,双手摊成个八:“伯符,你怎么这么残忍,竟然真的拔剑要捅他。你看,把他吓死了吧!”
“师父,是你让我捅他的,是你残忍。”孙策笑着回答。
“还是你残忍,我就说说而已,我晕血。”潘胜胡咧咧着,双手叉腰,用余光扫视四周,总感觉有人盯着这边。
孙策将剑放入剑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潘胜:“师父,这是颗归元丹,无论受多重的伤吃了它都能恢复武力,但只能恢复两刻钟。师父如今被人盯上了,恐有危险,徒儿将此丹药献给师父。”
这颗归元丹是先祖孙武留传下来的,潘胜让孙子兵法重见天日,自然受得起、也应当受这颗丹药,这叫因果。
潘胜站起,接过小盒,玩笑道:“脑壳掉了、胳膊没了,或是琵琶骨被刺穿了,吃这个还能恢复不?”
“不能!徒儿觉得外伤太严重的话还是去找个郎中包扎,兴许死不了。琵琶骨被刺穿武功就被废了,吃这个自然不顶用,如果能搞到一颗佛牙舍利或许还有得救!”
佛牙舍利,天下排名第一的神药,几百年来也没听说谁见到过。
释迦牟尼火化后剩下的牙齿而已,竟然如此神奇?潘胜又疑惑又好奇。
“呵呵!天下哪有这佛牙舍利子。”
“说不定洛阳郊外的白马寺,可那是个可怕的地方,我的三个一流下品属下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孙策先是打趣,说着说着声音变了,脸色也变得凝重,语气中夹杂着恐惧。
白马寺,竟这么吓人,能让这个小霸王都怕?潘胜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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