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淡淡看了他一眼,皱眉:“站远一点,你们三个身上嘴里都是酒气,熏人!”
江阳笑眯眯的补一句:“张管事,你小姨娘下午打了五斤杏花春,可全喝完了?”
张管事硬生生将一嘴话都咽回肚子里。
世子的鼻子好生灵敏。
之前他隔苏洛要近很多,她们主仆都没发现端倪。
他们三个之前告病没有去当值,听江阳的口气,是发现他们根本没病,而且拿到了他们溜班喝酒的证据。
自己理亏,便没有立场再留下这些账册。
张管事脸上的横肉不断的跳动,万般的不甘。
江殊却是轻哼一声,再也不管他,放下车帘,道:“回府!”
马车行出一段距离后,苏洛伸长脖子,看到长街之上,那些个火把还在熊熊燃烧。
但之前气势炎炎,此刻却被风吹得东摇西摆。
之前有那么一瞬,她的确是心内有点慌,担心自己镇不住,不过江殊出现,这一切担忧就都消散于无形了。
她撅着嘴,不太高兴:“你要是不打掉我的鞭子,我能把他的脸抽个稀巴烂!”
江殊窝在狐裘里,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脸。
那双漂亮至极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张管事不是府内家奴,你这般明目张胆的打人,是准备让我去京兆尹衙门领人?你若是先动手,那你就是理亏的一方,他是祖母远亲,你今日这一鞭子下去,这纸坊你便再也别想接手!”
苏洛被他训的垂下头,小声嘟囔道:“但他真是欺人太甚,他先想对我动手来着……”
男人淡淡开口:“他就是虚张声势,引得你乱方寸!在这邺城,没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你!”
苏洛的心被狠狠的拨了一下。
她猛地伸手捂住胸口,压住那突然间乱了节奏的心跳。耳中听得男人嘴角含着一抹森然的笑:“你若是想动他,多的是办法,你们苗疆不是有的是巫蛊和毒药,给他每样来一点,岂不是比直接一鞭子更有意思!”
苏洛将手拿下来,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真阴险。
千万不能对这种人动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将随身携带的荷包往小茶几上一扔:“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可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哪里有你说的那些东西啊!不信,你看看呐!”
江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伸出葱白如玉的两根手指,想要将桌上的荷包拉过去。
苏洛的手顿时搅成一团,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往男人的方向瞟。
咦,这招以退为进不好用吗?
她的眉毛拧成一团,仔细回忆着荷包里到底放了哪些不得了的东西。
越回忆越心虚。
男人的手指已经压在荷包之上,轻轻的无意识敲打:“既然你让我看,那我就勉为其难,打开看看吧!”
苏洛脸色一僵,手比嘴快,朝着荷包一把按下去,讪笑道:“我说说而已,别当真!”
她光顾着跟男人说话,此刻发现手掌之下是一片滑腻。
就像是一尾游鱼,又如新制的嫩豆腐。
她啧了一声:“你的皮肤怎么这么滑……”
十足十的登徒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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