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屑用这样的手段来获得胜利,可既然对手不讲道义,那就别怪她不择手段。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
什么尊严,什么道义,通通见鬼去吧!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尤其是白芷,再踩在她的头上,为所欲为!
第二天晚上,苏洛出现在了赌馆,从昨天得到那几个色子后,她就一直捏在手里旋转着。
她在找感觉。
找前世那种跟色子心灵相通的感觉。
今天在金银坊当值的是沈丛的大哥,也就是沈家最有可能继承家业的嫡长子沈良。
与昨日的低调不同,今日苏洛一身华丽至极的男装,身后也跟着七八个奴仆,马车上还挂着几个铃铛,叮铃铃的,阵仗很大。
很快就将沈良吸引了过来。
怀远侯府在世家大族多如牛毛的邺城,是入不得权贵们的青眼的,背地里总是要被笑话。
但沈良此刻见到苏洛,心内却是窃喜。
当初怀远侯府嫁女,那嫁妆可是绵延了几条街,后来回门,更是直接送了一万两黄金,这么大的手笔,说明了什么?
怀远侯府有钱啊!
南疆的钱财,恐怕都进了他们的口袋!
而且怀远侯那个人顶不识趣,在朝堂之上多次和左相对着干,对沈家更是嗤之以鼻,还有国公府,不少产业也是沈家的劲敌。
这样算起来,沈家与苏家,可是有不少仇怨在。
民不跟官都斗,沈良自然不敢主动去找怀远侯府的麻烦,可是苏青如今竟然送上门,沈良嘴巴都要笑到耳后根去。
不退掉他一身皮,他就不姓沈。
沈良亲自迎出来,满面笑容:“这不是苏青苏公子吗?欢迎欢迎,来人啊,上一壶最好的碧螺春!”
茶很快上来,苏洛端起来,小小的喝了一口。
“苏公子,这是来看看,还是准备玩几把?”
苏洛放下茶杯:“既然来了,自然是要玩几把的,我摇色子技术不错,在南疆可是出了名的,沈老板怕不怕?”
沈良双眸中闪着兴奋的火花,恭维道:“苏公子技艺精湛,一会可悠着点,别把咱们这尊小庙的钱给赢光了!”
他见过太多的客人了。
这时候得捧着,将人哄高兴,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的很,才会在一次次输了后,还不服气,想要扳本,然后越输越多!
等他输个几万两银子,自己把借据大张旗鼓的往怀远侯府一送,又或者送去齐国公府,他倒是要看看,这怀远侯一家以后在邺城,还怎么混的下去。
哪里来的脸,还去指责别人家教不严,长袖善舞。
至于苏洛会赢的可能性,沈良想都没想过,这是他沈家的地盘,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只有认输的份儿。
沈良冲一个伙计使眼色。
伙计会意,很快一路小跑着去沈家,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沈家家主沈城。
事情也是凑巧,今日左相白言夕恰好悄悄来了沈家,白芷今日忍不住,将自己的一番作为告诉了他,其实是在向白言夕邀功。
白言夕便顺路就这件事来跟沈城商量一二。
虽然纸坊不是沈家的支柱产业,但它是正儿八经的营生,弄的好,还能博个皇商之位,所以沈家还是极为重视的。
赌馆说起来,都是上不得台面,哪天陛下不高兴了,说取缔也就取缔了。
白芷的做法虽然卑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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