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实在是想不明白,反正是为他人做嫁衣,这么认真做什么呢。
若是郭贵人凭此得了陛下的欢心,今后对于自家主子的欺压只会更厉害,而且这个活也会源源不断。
既然如此,那肯定是随便做做,陛下不喜欢,从此后就不需要做了才是正确的法子啊!
可是主子不听,说她自有打算。
至于有什么打算,她没说!
小绿也习惯了,主子脑子里的想法很多,也从不跟她多说。
她作为一个奴婢,做好分内的事情即可,主子既然不说,那就自然有她的道理。
小绿只能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主子。
十月底的时候,郭婕妤将蜜饯做好,亲自给郭贵人送了过去。
出门的时候,天气乌沉沉的。
记得前两年,十月中旬就下了第一场雪,今年的雪却是迟迟没来。
从燃着地龙的室内走出来,冷风迎面灌进来,小绿缩了缩脖子,狠狠跺跺脚,道:“哎呀,真真的好冷,主子您冷不冷啊?”
“还好!”郭婕妤笼了笼斗篷,道,“既然你冷,咱们就快去快回吧!”
小绿抬头看了一眼天,又吸了吸鼻子,道:“看这样子,怕是要下雪了,算算时间,也该下雪了!”
郭婕妤抬眸,忧虑的看了一眼天空:“若是下雪,他恐怕就更难熬了!”
“主子您说的是陛下吗,奴婢听奴才们说,陛下每年入冬之后,身体就会格外虚弱,整夜咳嗽不止!”
郭婕妤收回视线:“走吧!”
她刚才第一个想到的,并不是陛下,而是张枫眠。
他年幼时曾经膝盖受伤,后来虽然长好了,但是落下了个顽疾,每每到了冬日夜间,就会刺痛难当。
请了不少名医也不能根治。
那时候,郭婕妤总想着给他做一个护膝。
可是又怕,这样的东西送出去,若是被人看到会生出诸多的事端,所以虽然做好了,最后都送给了三姨娘和父亲。
没有到张枫眠的手里。
早知事情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她当初应该送的。
好歹能让他明了自己的心意。
两个院子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可是一路上冷风直灌,郭婕妤一路在咳嗽,到了郭贵人屋子里时,整张脸都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郭贵人正叫小红与两个宫女一起在屋子玩叶子牌。
欢乐的笑声透过窗棂传入郭婕妤和小绿的耳中。
小绿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家主子拼死拼活的给郭贵人做蜜饯,结果贵人倒好,这么欢欢乐乐的在打牌,两相对比之下,主子可真是太惨了。
两人在门外等了半盏茶,直到那一个牌局结束,郭贵人才叫主仆两个进去。
郭婕妤已经咳嗽的浑身发抖了。
这些日子生着病,本就清瘦的郭婕妤清减了不少,反观郭贵人,因为冬日里不喜欢走动,她日日窝在院子里。
不止皮肤白了些,整个人也圆润了不少。
加上她细细装扮了一番,两相对比之下,郭婕妤就像是乡下营养不良的村妇。
郭贵人惊诧道:“喲,妹妹怎么瘦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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