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耳,很快朱飚也听到了。
他侧了侧头,道:“你们听到孩子的哭声没?”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
盛儿生下来后,就一直多病多灾,时不时的就要病上一场,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难受。
每一次他不快活,怜儿就要来请朱飚。
朱飚很无奈:我又不是大夫,你来请我干嘛。
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血,也不能全然不顾吧,只能过去一起看着,直到孩子好转一些。
眼下他一听到这哭声,就觉得头大不已。
旁边的人道:“听到了,好像是那边……”
其他人也附和。
正是疑惑这林间怎么会有孩子,朱飚的随从匆匆跑来,喘着粗气:“世子,大公子他吵闹不休,大夫说可能是在找娘,乳娘实在是哄不住,就将他带来了!”
朱飚脸色一沉:胡闹!
眼下这里的都是未婚的公子小姐,像他这样没有娶正妻就有了孩子的,是头一份。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这乳娘居然如此没分寸,将孩子带到这样的场合中来。
朱飚将手中弓箭一扔,沉着脸就朝乳娘的方向而去。
身后,几个公子摇摇头。
“朱世子这脑子怕是进水了,为了一个乡野村妇,居然得罪了江姑娘!齐国公府和镇北侯府的这门婚事,怕是悬了!”
“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这婚事早就不成了,齐国公府如今瞧不上朱世子了!”
“哦,如此说来,我不是有机会了?”
“你比江姑娘要小了三岁吧!”
“怕什么,女大三,抱金砖,我就喜欢**姐这样成熟稳重的!”
其他人呵呵一笑,均是道:只怕江姑娘瞧不上你这个小毛头。
八卦完,众人也不再射箭,纷纷过去看戏。
朱飚赶到的时候,乳娘正缩着脖子抱着孩子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江舟站在一旁,一脸不耐烦的问下面的人:“你们好好找了没有,那个小贱……那个奴婢到底去哪儿了?”
一些小厮和婢女纷纷回四处都找了,就是没看到人影。
那孩子还在哭闹不休,小小的胳膊腿蹬个不停。
江舟十分嫌弃。
为什么世上要有小孩这种生物,又说不通道理,除了哭就是哭,还不如养条小狗呢。
正是腹诽间,便见到朱飚正朝着这个方向而来。
江舟眸中闪过幸灾乐祸,赶紧道:“孩子生母没找到,亲爹倒是来了,快快快,让他亲爹哄去!”
乳娘也看到了朱飚。
她有些胆怯低下头,细声细气的解释:“世子,大公子实在是哭的太厉害了,奴婢无能,怎么也哄不住,不得已才……请世子见谅!”
这时,江莹莹也得了消息款款而来。
她着实不想参与这些事,可无奈今日这场春游乃是1齐国公府牵头,就必须要面面俱到。
一路上,下面的人已经将具体情况分说完毕。
江莹莹走近,见那乳娘对朱飚十分畏惧的模样,心内暗暗思忖一番后,开口道:“朱世子,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你做父亲的不哄一哄抱一抱吗?”
“到底是头一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