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陆佔盯着楚虞的眼眸,点点头。
此时的段霖耳朵很敏锐,他便听见楚虞说的那番话。
他感觉自己的心很疼,生疼。
如果不是他赌气离开陶陶,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中年男人早早从地上起来,想趁机溜走。
却被段霖一手抓起:“你的户口本上还有陶陶的名字?”
“有啊,她是我女儿——”
听此,段霖嗤之以鼻:“你也配?”
“你,你要干什么?”
段霖并未搭理中年男人的哀嚎,而是拖着他向外走去。
陶陶被送进手术室时,楚虞也跟着进去。
她从始至终都紧紧握着陶陶的手,给她力量。
段霖将中年男人拖走后,先是飞快将陶陶从男人的户口本中弄出来,而后又独自开个户头,将陶陶转移到自己户口本上。
江城里,段霖好友也很多,他想做什么自然也顺其自然。
中年男人见段霖这般可怕,便还想央求放了自己,还说要把那十万块钱全部给段霖。
可段霖却没给他一个眼神。
男人只见段霖打了一个电话,并且清晰听见要那医院停止给自己女儿供药。
“你这是做什么?事情都是我做的,与我儿女无关啊!”
中年男人被保镖们按在地上,完全挣脱不得。
却只见段霖宛若恶魔般开口:“父债女偿,再好不过了——”
“你就是个疯子,你这样的人,陶陶是不会喜欢你的!”
段霖沉着脸走出别墅,开车直奔医院。
从前那些人?
呵——
之前的事情他没有搭理,可既然是谢辕惹出的祸端。
终归不能让陶陶白白受了委屈——
手术室门外。
莫恪换洗好后便看见陆佔坐在长椅上抽烟。
他走过去,拿起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根,也徐徐抽起。
两个男人之间,很是沉默。
可莫恪心中,却一直有一个疑问。
“乔斯就在江城,你怎么没动作?”
陆佔缓缓直起身子,随后靠在墙壁上,眼神透过烟雾,薄唇轻启道:“他现在还不能死。”
“为什么?他把你和楚虞害成那样,还留着做什么?”
莫恪不理解男人的城府和运筹帷幄,总觉得这人在眼前要是不抓紧除掉,以后难免突生变故。
陆佔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伸手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着凉意。
莫恪见他不愿再说,别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那我们不如来讨论下为什么你用完我的卫生间后,会出现血珠?”
陆佔骤然回头,深邃的眼眸里却异常平静。
还没等莫恪抓住他转瞬即逝的表情时,只听男人说道:“鼻血!”
鼻血?
还真是个好借口。
陶陶从里面被推进普通病房时,楚虞双腿都麻了。
见她走路费劲,陆佔便掐灭第十五根烟,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
楚虞抬头望着男人脸上的沧桑和疲惫:“辛苦你了。”
“我送你回家休息。”
“不用,我得留在这陪陶陶。你回去吧,好好睡一觉,胡子都长出来了。”
说着,她便伸手摸了下男人的下巴,只觉得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