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内力被封的人绰绰有余了。这小姑娘这样说不怕对方一只手拧断她的脖子?
那四人听了面上不显什么,但目光却不怎么友善。“此事不劳姑娘费心,我们会自行找地方安置。”
冬月冷瞥了对方一眼,拿起食盒去给岑槿书他们两个领今日的午膳,虽然午时已过但没有让客人饿着肚子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四皇子请过来给他们三公子治病的大夫。
在冬月离开后,那四个人便自发消失在岑槿书和司奕面前,但司奕知道他们并没有走,而且藏身于暗处监视他们。
两个人根本没什么行李,就连带进彦府的换洗衣物,也是在来时路上李祁君的人给他们准备的。
岑槿书和司奕一起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才坐下休息,趁着没人他将之前经历的事情和司奕说了一下。
“我总感觉那个彦夫人并不想我医治彦三公子。”
“这不是你的错觉,对方甚至不想彦家和四皇子有瓜葛。”
岑槿书转头看向他,发现此时的司奕身上多了一种运筹帷幄的气势,就像当初那位去济城救治瘟疫的京都大人一样,而且司奕看起来竟比那位大人还要更加稳重些。
“为什么这么说?以后若是四皇子成了皇帝对彦家来说难道不是好事吗?”岑槿书不解。
司奕道:“你知道为什么彦家没有嫡子吗?”
“这个我不清楚。”岑槿书摇头。
这涉及到朝廷大臣的秘辛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说来是巧,早年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曾在一处府宅的柴房落脚,在那里听到了一个将死之人的疯语,当时听只当是那个女子死前的胡言,现在看来却不尽然。”这当然是原身听到的,也亏得司奕的精神力强大,才能从众多记忆中找到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会刚好是彦府的柴房吧。”岑槿书侧身靠近几分,一副洗耳恭听的小模样。
司奕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家洲洲有爱听八卦的小习惯,点点头继续说道:“那个女子的衣着打扮不凡,应该是府上的妾室。按照她说的话彦夫人曾有一嫡子,但因为是早产儿的缘故不久便夭折了,彦夫人悲伤过度伤了身体。”
“等等,我在这里面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岑槿书看向司奕,在他给予肯定和鼓励的眼神中继续说道:“彦夫人早产是那个女人害的,彦夫人因为早产伤了身体根本,本该好好养身体的时候孩子又死了,身心交瘁伤了根本这才导致她后来的身体难以受孕。”
司奕摇摇头:“这便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当日确实有听到她说彦夫人失去孩子又伤了身体是报应。只是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可能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你说的对,那你说彦夫人不关心彦三公子的病情会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
司奕拧眉沉思,刚要说什么岑槿书抬手打断他:“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个府上的事情了,彦夫人不怕四皇子我们却不行,我还是早些把病养好去给彦三公子把眼睛治好,然后我们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目的达成,司奕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