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了,此时正拿着武器在院中武的落叶纷飞。
银戟如长鞭横扫,满地金黄被扫荡至空中遮挡白衣国师走出来的身影。少年虽身姿劲瘦,但一招一式之间却不失力道。或劈或刺每挥动一下,周遭的落叶就会被削成碎末,银戟横扫而过,被切碎的落叶被挥到一旁的袋子中。
眼前银光炸闪,锐利的尖锋正对司奕的面门。
国师大人侧首抬臂,抓住从自己脸侧呼啸而过的枪身,“太慢。”
“阿奕。”顶着一对白耳朵的褚浔洲歪头看向司奕,将银戟背到身后笑道:“我会再练的。”
因着体内的妖血还未淬炼造成,妖丹也没有凝结出来刚经历天罚的褚浔洲妖力不稳不能很好的隐藏兽态。好在这个院子平时只有他们没人能看到这副模样。
“阿奕我带你看个好看的风景。”褚浔洲将武器收了,拉着司奕飞到院中的银杏树上。
司奕低头看向落了一地树叶的院子,难怪今天那么勤奋练武。
“阿奕你别看下面,看前面。”褚浔洲捧着他的头抬起来,不让他看自己弄出来的脏乱。
坐在银杏树最高的树杈上可以将褚国都城的全貌尽收眼底,远处的房舍排列的错落有致,街道间充盈着孩童嬉闹的欢声笑语。
金色的阳光晒下,眼前的风景看起来温馨又祥和,司奕对凡人没有多少感觉,却并不排斥这能平抚心境的人间烟火。
褚浔洲从旁边的树枝上摘了一片银杏叶子捻在手中晃着玩,黄色的叶子如蝶翼一般在他指尖飞舞。褚浔洲觉得自己突然好喜欢黄色这个颜色。
“为什么不见阿奕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就像我手中叶子一样的颜色。”
司奕垂眼看向他手中的银杏叶,又看了看两人身上的白衣。
因为原身只会变化这一种颜色,司奕当然不会说,并将学会变化出其他颜色衣服的法术提上日程。
褚浔洲也只是随口一提并未放在心上,两人从下午坐到黄昏享受着时间流逝的安宁。
“阿奕再过两日我想继续去宫里听学。”褚浔洲转头对上司奕平静的目光微微一笑,“阿奕不用担心,这里是褚国没人敢贸然对我动手的。而且我还有阿奕给我的一块真身护体,不会有事的。”
见他已打定了主意司奕点头,“好。”
总是避着也不成,而且有自己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褚浔洲想做什么放心去做就是。
去尚书房这日,褚浔洲刚一走出国师府便看到了站于大门前的朱衣少女,说是少女又有些不对,对面的是修仙之人,不能单用外在样貌定论年纪。
“姑娘持剑站在这里有何要事。”褚浔洲并不急着让习祥套马车过来,今日这课怕是听不了了。
“我来求见贵府国师,诛妖!”道婵握着灵剑的手指用力指肚上压出一圈白痕,神色凌厉的看着褚浔洲,她知道面前这个银发少年便是未来妖帝,但对方现在受那位国师的庇护,她不能动手。
习祥举起手中的佩剑上前一步横挡在褚浔洲身前,“姑娘还是请回吧,我们这里没有妖给你除。”
“等我见了你们国师自会和他道明事情原由,还请这位公子放我进去。”道婵不愿与他争辩,她只想知道那褚国国师是不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护着这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