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等了许久没见自己媳妇回来,司奕走出来就听到陈恬说的话,走过去将浔洲拉到自己身侧。“既然如此,陈阿姨何必我家洲洲面前说这些话。”
清醒过来的浔洲站到司奕面前,独自面对这两位曾经的父母:“作为你曾经的儿子我不能责备你什么,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来同我说这些话,你抱错孩子不是我的过错,我虽代替陆青得了你和陆叔叔的关爱,但他也得了我亲生父亲的悉心呵护。浔洲在这里谢过而为二位的养育之恩,司家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帮陆家任何事情,陆氏资金周转的问题我帮不上你们的忙,二位慢走。”
陈恬脸色一僵有些发白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陆川拉住她,“不必再说了。”他看向面前不知何时已经长的清贵大气的浔洲道:“你以后好好的。”
待他们二人走远后司奕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公司遇到困难了。”
“我并非一点都不关注两家的经济状况,而且我知道他们两个是工作狂人不假,在我猜测他们冷落我是为了再生一个更像他们的孩子之前,他们也是整日将公司当家住,所以我并没有很难过。”
司奕心底浮起一丝慌乱,“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幼小的心灵不受到伤害。”浔洲牵上他的手往司家修剪的花园里走,“你不必为了我帮他们做什么。”
“毕竟是养育过你的人,我会让和司氏合作亲密的银行给他们行个方便,不过之后再帮是不可能了。”
“我突然好想亲你啊。”
司奕被压到司爸爸给妹妹搭的公主秋千上,怀里还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甜蜜气息的宝贝,气氛变得黏腻起来,热度从口舌传遍全身。
只是此时他们在外面不然铁定要将怀里引诱他的人压身下好好收拾一番。
占了便宜的浔洲心安理得的靠在他肩膀休息,呼吸微喘,舔了下自己湿润的唇瓣尝到了些腥味。
对着抱着自己的腰间拧了一下,“我嘴巴都破了。”
“谁让你整日就知道占我便宜却不给我名分,咬你都是轻的,就该将你就地正法。”
这点疼司奕根本不当回事儿,悠哉的抱着怀里的大宝宝荡着妹妹的秋千看远处烧了半边天的晚霞。
“哥哥!妈妈让你带着洲洲哥哥回家吃饭。”快五岁的司琬宜说话已经十分清晰了,小嗓音清亮动听,司爷爷最喜欢听小姑娘晚上给自己讲故事哄他睡觉了。
司奕说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装小孩,听什么故事书。
每次这样说都要被司爷爷打骂出去为终,然后第二日司奕肯定要接到来自他媳妇的告状,说老爷子又拉着他下象棋欺负他。
当学生的日子枯燥乏味,熬了三个月总算是进入了寒假期间。这晚睡前姚妈妈给两个孩子送了将杯补钙的牛奶,让他们喝了早点睡觉,明天去机场接洲洲的妈妈。
“放心吧,我肯定让阿奕早早睡觉。”
屋里拿着平板回复消息的司奕哼笑一声,不得了喽,整日拉着他在床上闹到半夜的人今天竟然放他早早睡觉,明天的太阳怕不是要从西边升起来。
等姚妈妈走了之后浔洲将房门关上,手里的将杯牛奶都进了他的肚子,“你个子都窜到一米九了,牛奶我喝,你别长了,再长房顶要被你捅穿。”
“刚好安个天窗晚上陪你看星星。”司奕将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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