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莫流原没有听到……她更不能打草惊蛇了。
握住项链,上前为莫流原戴,他则配合地把身子靠过来。
白云裳在给他戴项链时,他的头贴靠在她的腹部,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身。
白云裳全身发僵,但不想刺.激到他,极力忍住了。
哪怕是表面上维持真风平浪静也好,白云裳不想逼他撕开面具,展露出嗜血可怕的西原……
“老婆,”他轻声问,“几天不见,想不想我?”
“……想。”
“我恐怕会想你更多,”他拍拍她的背部,示意她放松身体,不必这么紧张僵硬,“这条链子是临时替你保管。”
“?”
“你还从未有送过我礼物。”他笑了笑,“等你有新的送我的礼物,我会将它还给你。”
白云裳一时发怔,他会有这么好?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陪我喝个早茶吧。”
侍女已经在床边支了个桌子,将方才进来的茶和糕点摆放好。听到莫流原这么说,立即就拖了一张椅子过来。
白云裳想要推辞,可是莫流原不让她走,就只好坐下来吃一点。
吃就吃吧,他偏偏在她旁边加了张椅子,两个人挤着……
以前白云裳把他当亲人不排斥,现在总说不上来的味道,哪怕靠着都全身不舒服。忽然他用纸巾来擦她的嘴,白云裳一僵,一杯茶溅出大半在衣襟上。
“你做什么?!”白云裳受惊地拍着身上的水渍。
“你嘴边有脏东西。”